上心,第二天上午,喻恒就又给季念回了电话,说已经打听到甘蒙地
区有个人炒这个菜的手艺算是一绝,又说他已经安排了人过去请人。
“好。”
他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夫妻俩正在沙发上饮茶,连月听到季念在说话,“你安排就是。”
到了下午,他又打了电话来,说大哥指示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把手艺学过来一劳永逸,少和生人接触;又问这边要安排谁
去学手艺,先把人挑好等通知。
“好。”
公司的人刚刚告别,季念翘着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手机开着外放在他的手边,“你安排——哦对了,你晚上要不要过来吃
饭?刚刚有人送了半只鹿肉来,你过来晚上我们一起烤鹿肉吃——宅子那边是不是还有几坛大哥带过来的酒?要不你顺便一
起去拿了。”
鹿肉是那个刘钊送的。
喻恒那边顿了一下。
“在哪里吃?”他问。
季念还没说话,他又开口说话,语气突然变得平静,“我不去你那边吃。要不就去宅子那边吃,也省得拿酒。”
赔我(45.擦肩而过)
“老五这是怎么了?”
挂了电话季念笑道,“这边明明吃饭方便得多,还偏要喊我们去宅子那边。”
连月笑了笑,没有吱声儿。
“别是和你吵架吵出气来了?”他又侧头看看她,又自己摇摇头笑着否认了,“那倒是不至于。”
连月又笑笑。
“走,”
他拿起手机开始喊管家,又说,“那我们就去那边吃好了,把然然带上,干脆这回就在那边住几天——刚好妈也快回来
了。”
冬天来了,晚上有些许的冷。露台已经不适宜
摆锅,今天的餐桌摆在了宅子的暖房里。
三个人围坐在汤锅旁,汤锅烟气袅袅,旁边的烤鼎滋滋作响,桌上摆着各色青菜,还有厨房已经片好送来的几盘鹿肉。
暖房温度很高,连月脱了外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打底衫,下身是一条棕色红色间隔的格子裙,衬得身段修长。她坐在桌边,
看了一眼季念,又看了看斜对面的喻恒。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眉目英俊。那天斗嘴好像真的斗狠了,他好像是真的生了气,面无表情。也不看她。
整个视她于无物的模样。
“来,试试这个,鹿血酒,”
这边季念笑吟吟的拿出了一瓶红彤彤的三无产品,色泽如血,看起来很是有些吓人——连月皱了皱眉头,只听到季念笑,
“今天公司的人送过来的,已经泡了三天了,刚刚好。补肾壮阳。”
连月看了他一眼。
这家伙。
刚刚三十出头还壮什么阳?别补过头了。
“这个不能多喝,喝多了要流鼻血,”
季念拿着酒提勾了两提红色的液体起来,又把盖子盖上了,“一人一杯好了。”
看见连月还在看着自己的杯子,他又笑,“连月这个你可不能喝,你还是自己吃菜吧。”
连月笑了笑,又扭头看了看喻恒。
喻恒还是不看她,只是接过了季念递过来的杯子,放在鼻子边闻了一下,又看了看。
没有说话。
红色的酒液在他杯子里晃荡。
“来,走一个,”
季念的酒杯递了过来,一样的红色酒液。
他抿了抿嘴,端着酒杯和季念一碰,一仰头,喉结滚动,酒液入喉。
酒杯落下。
连月看了看他的脸色,他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样子——看不出来好喝不好喝。
她又扭头看了看季念。
“来吃菜,”
季念察觉了她的眼神,伸手拿筷子夹起了一把菜叶子丢到了锅里,又笑,“别老眼馋我们。”
“这个味道冲,”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喻恒终于开始说话,声音平静。
“有点。”
季念说。
“让厨房拿去再泡点山参枸杞什么的在里面,压压味,”
喻恒看了季念一眼,突然又开始说话,“大哥不是过段时间要来这边进修一段时间?到时候正好拿出来一起喝。”
“行。”季念也没看他,随口答应。他又拿起筷子把锅里的青菜夹到了连月碗里,又丢了三盘鹿肉下去。
“我来我来。”
照顾桌子这些事不带让他做的,连月站起了身。
喻恒没有管连月,而是又看了他哥一眼,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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