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也真的叫它乌鸦,但智慧如我,在此时讲这么一个故事,自然是要劝解大师兄,让他知道记住他本性乃善良的,切莫为了一女子捏死菜虫,化身成魔。正所谓,勿忘初衷啊勿忘初衷。
大师兄丢掉手中的菜叶,道:「我的毛虫名唤大侠。」
大侠被弱女子捏死,还有什么比这更哀伤。
大师兄又问道:「后来那画眉怎么样了?」
我道:「后来它大概是受不得这种侮辱,某次我开笼换水时它飞走了。」
事实是,我与宝儿喂了它一个月,觉得日日要喂食添水的很是繁琐无趣,便打开了笼口,指望它离家出走,但笼子开了三日,它还是好好地呆在里面醉生梦死,连头都不曾探出笼子过。我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最后硬把它抓了出来,放飞蓝天。只是它还不时飞回来,企图从我们这讨点嗟来之食,我们秉著要使它自立自强的精神拒绝了。
大师兄笑一笑,道:「这画眉鸟也算贞烈。我那时为了替大侠报仇,与萧子云打了起来,就在我把她按在墙上要揍时,她嘤嘤哭了起来,我心软便松开了她,岂知我手一松,她趁我转身时便扫了我一腿把我撂倒在地,拿了大侠的尸体在我面上一揉,我至今还能忆起那黏湿的感觉。」
我忍不住伸手抚了抚面,道:「你讲了这么多,似乎都是萧子云不好之处,那么你们怎么会……」
怎么会勾搭上?
他耸肩道:「我亦是不知道,就这样了。」
我回头求救地望躲在栏杆后的师父,发现他听得无聊,倚著栏杆睡著了。
我心一横,直接问道:「你可知萧子云原本一心想嫁范天涵?」
他答:「知。」
我又问:「那以她的性子,你能肯定她是真爱你么?」
他摇头道:「不能,即使是当年你还是个女娃娃时,眨巴著大眼要与我走天涯,我都不能肯定你是否仅是心血来潮,何况萧子云。」
我当然不服,我当年那可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心心念念盼他来把冰心暖,岂知他尽往壶里丢冰块,冷得我冰天雪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沉默间,只见姜溱远远走了过来。
我简单地替他们介绍了一下彼此后便问姜溱:「你来绣清明上河图?」
姜溱摇头道:「昨日已绣完,带回去后发现过大幅,也不知道搁哪里好,我便将其烧了。」
我不得不承认,在洒脱这一修为上,姜溱的境界是我望尘莫及的。
姜溱蹲了下来,认真的在菜地上翻寻著什么,嘴里喃喃有词:「青青,青青你躲哪里去了?」
我亦随她蹲下,问:「你在寻什么?」
她回过头望我,「姐姐,你可还记得有日你与宝儿怂恿我喂菜虫吃养膘之药。」
我与宝儿做过的坏事太多,实在不记得,但她如此肯定,我也只能点头。
她复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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