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起门来,碍不着谁,谁那么闲去举报。除非是别有用心。
那些断章取义的媒体,为了博眼球,会如何做文章呢。造谣一张嘴。恐怕到时候,巩玉冠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黑外套在房间里走了两圈。
床褥整齐,不见有避孕套,以及暧昧液体。换言之,没有证据。
他和再度上来的蓝夹克窃窃私语了几句,道歉离开。
门一关,荆觅玉赶紧上了锁。她把盖得严实的窗帘掀起一点点。
对面的楼栋较矮,想来偷窥的几率不大。
她再把窗帘盖实,才说:“走廊可能有娱记。”
巩玉冠一点都不意外,靠在床边,双腿交叠,“我猜到了。”牵扯到举报二字,加上这充满暧昧气息的罪名,他就直觉是黑子了。
“怎么办?”荆觅玉这下愁了。
巩玉冠微微一笑,“应该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三个人在纯洁地打扑克牌。”八卦人士通常只相信自己的臆想。哪怕警察出来澄清,她们也觉得那是说谎。
“趁着舆论没起来,先压下去。”扑克牌在孙燃手中有秩序地飞舞。
荆觅玉赞成,“你让经纪公司提早公关。”
巩玉冠却摇头,“我那公司不行。”
她惊讶,“啊?”
“以前不少大公司想签我,但条款太多,我不喜欢,全都拒绝了。”巩玉冠解释说:“现在签的这家资源一般。真闹大了,他们公关不下来的。”
她更惊讶,“这事你也任性?”
“我更在乎自由。”巩玉冠眉宇有些阴郁,“你在外面见到谁了?”
“一个女孩和一个男人。”
“听经经人说,送蛋糕的人是混在一群女孩当中。”他垂下眼,静静想着什么。
孙燃把扑克牌装进纸盒,然后抓了一把瓜子。和巩玉冠一样,他靠到了床边。
巩玉冠提醒说:“这是我睡的床,别弄得到处都是瓜子碎。”
孙燃磕了两个瓜子,突然问:“晏巳还在芜阴吧?”
荆觅玉知道这是问她,点了点头。晏玉和她分别也没几个小时。
“实在不行,找他帮忙吧。”孙燃对晏玉的交际能力很认同。“他朋友多,公关什么的都是小事。”
“嗯。”这时,荆觅玉脑海中浮现出什么,她咬了咬下唇,尝试捕捉思维的尾巴。
孙燃拿起手机,翻着晏巳的号码。
荆觅玉一拍额头,突然倾身爬向巩玉冠。她从他的头看到脖子,到胸膛、细腰、再到长腿。
更甚者,她伸手按住他的头,近距离观察他的眉眼。
巩玉冠这眼睛真的漂亮,同样的灯光,他眼里能映出一片繁星,她的瞳孔里,却只剩荒野微光。
她这专注的目光看得他心里发毛,“把持住啊,可别聚众淫/乱。”
“我有办法了。”她灿烂一笑。
晏玉这趟回家,李双英不知道是抽起哪门子的风,食补花样百出,似要将他毕生的阳气都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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