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午后,挂在天空的太阳似乎都因外面的冰天雪地变得冷清清起来。
屋内,两人还在亲吻着。
热气从地板上窜了上来,冷清清的阳光照在屋内,形成了斑驳的光点,书桌前是两人纠缠的身影。
徐安行将南月抵在了书桌上,低头索取着亲吻。
南月忍不住低低的喘息了几声,也泄露了几声低吟。徐安行加深了亲吻了,过了许久之后,他才松开她,她耳边轻声询问:“喘不过气来了?”
南月靠在他胸口轻喘了一会,徐安行却咬着她的耳朵说:“光是亲吻你都受不了,那以后你不是要昏倒?”
南月恼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不会说话,你就不要说话。”
徐安行瞥了她一眼,那双清冷的凤眼也因缠绵和亲吻变得潋滟生光起来。
他扯了扯嘴角,一本正经的说:“我说的是事实,我体能很好的。”他严肃又认真地盯着南月:“你天天跑步,体能不应该这么差啊。”
南月:“…………”
她要怎么告诉徐安行,他缠着她,吸光了她肺里的空气,却不给她喘气呼吸的机会?
看着徐安行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南月觉得还是算了,这么羞耻的话,她有点说不出口。
……
快到傍晚的时候,是朕忽然忽然风风火火的地从外面跑进了徐家。
一把拉起正坐在沙发上在看徐安行小时候照片的南月:“快点跟我回家,爸妈都等着你做饭吃呢。”
“是朕。”
徐老爷子目光沉沉地开口:“你要把我孙媳妇儿拉去哪里?”
是朕回头喜笑颜开的看着徐老爷子:“徐爷爷,这是我媳妇儿。我当然是要把带回家了,爸妈还在家等着吃饭呢。”
这话说的,南月好像已经嫁给他了一样。
而且这家伙,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去,一点儿都没给南月反应机会,就这么拉着恍恍惚惚的南月到了他们家。
等徐安行临时处理了一点公务出来,就发现家里冷冷清清,原本坐在沙发上看他小时候照片的南月早就没了身影。
“徐大大啊,你媳妇儿被是朕这个山大王给抢回去当压寨夫人了。”徐老爷子痛心疾首的说:“要不要爷爷给你派点人马去把孙媳妇儿抢回来。”
说完,徐老爷子手指着躺在沙发上玩游戏的清河道长:“臭小子,还不快去把你嫂子抢回来。”
清河道长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懒洋洋的说:“爷爷,我是出家人不管世俗红尘的事。”
这话气的徐老爷子一脚就踹了过去:“等你满了二十五岁就给老子滚去军营。”
清河道长耸了耸肩,离他二十五岁还有一年呢,反正他现在是道士,乐得自在。
清河道长生下来体弱多病,批八字的说要送去道观养到二十五岁才行。
所以这些年他都是在道观里长大的,性格养成了这么懒散无赖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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