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砚第一次给人当信差,也是他第一次主动去敲沈非墨房间的门。
其实他本想交给叶瑜,反正叶瑜和沈家的少爷熟得很,但那一天。沈老先生带着叶瑜去学习骑马,也带走了不少人,整栋别墅空落落的,也只有他可以把东西交给沈非墨。
他感冒发烧,在家中卧床不起,想到这里,沈砚就觉得快意,他简直就是活该。
门只敲了三下就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睡衣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一双桃花眼清清亮亮,惺惺忪忪,一副刚刚才睡醒的样子。乌黑柔顺的发被睡成毛茸茸一团,还翘起一两根,沈非墨懒洋洋的姿态,好似春末半开不开的荷花,慵懒地舒展叶片,吐露芬芳。
睡衣宽松,看上去大了他好几个号,垮垮地遮住了半个身体,两肢藏在袖子里,垂曳摇晃,一股起床气没处发泄,奶里奶气地抱怨了一句,”谁啊.....”
连眼角的泪痣都显得朦朦胧胧。
”是我。”
沈非墨睁开眼,一看到是沈砚,吓了一跳,”你干什么啊?!”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主动来敲他卧室的门?他一下子就清醒了,然后在脑海里迅速分下了原因,三秒之后,得出了结论--沈非墨往后退了一步,义正言辞道,”我和你说,不要以为别墅里的保镖都走了,也不要以为我生病了。你就有机会谋害我。”
他想起他爸今天带叶瑜去马场了,还带走了不少人,什么保姆管家之类的通通都去了,他也很无语啊,搞什么,皇帝下江南?不就是去骑个马么....
所以现在差不多只剩下沈砚和沈非墨。在这种情况下,沈砚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往他脖子上抹一下都不稀奇。
可沈砚只是翻了个白眼,拿出一张信封,这是昨天那个女生给他的。
”你干什么,该不会是在信上面抹了毒。我一碰就会七窍流血....”
反正沈非墨觉得,自己要是沈砚,肯定会趁死敌在生病虚弱别墅防守又松懈的时候,报仇雪恨。
沈砚几乎都懒得理他,”沈非墨,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对别人没有,对你有。”
他竟还有脸点头承认。
沈砚冷笑,”你也知道我有多想杀了你。”
沈非墨的脸色一白,顿时就学乖了,以前还能打得过沈砚,现在可不一定了。他是病患,弱小可怜又无助,需要人保护哭戚戚,很惨很惨的。
”别这样,我们好歹同住一个屋檐下,你这样,是不友好的。”
他这还没有梨花带雨地哭出来呢,沈砚就面无表情地将信封往他那张花容月貌的小脸蛋上一砸。砸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沈非墨真的觉得有点疼,他皱眉,拿下来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很醒目的巧克力,巧克力旁边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爱心,少女心泛滥成灾,他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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