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4章 第四回_去他的皇后,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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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他很少白日下棋,但议政之后,留了傅庭安来了几局。

  傅庭安以为是案子办的成功想跟他谈谈嘉奖,但没想到下了一盘又一盘。

  傅庭安时不时看向窗外的日头,眼见着都要艳阳高照,肚子饿的叮当响,他接连暗示陛下好几次,结果今日竟然不轰他走了。

  对弈讲究的是气定神闲,心烦意乱肯定是下不好的。

  沈旷盯着那棋盘迟迟不落子,眼神冷漠,面色阴沉,一看就是心情不佳。

  傅庭安急了,看那杂乱的棋路这下起来有什么意思?

  但他也不能直说,“陛下可是心情不畅?不如歇几日早朝?”

  沈旷眼神微欠,总觉这话很耳熟,“不必。”

  “可是中书省哪个不长眼的惹您不悦了?”傅庭安不怕死地接话道。

  虽说根本不可能是,但傅庭安还是敷衍的揣测了一下,不过是给沈旷递个台阶,真想说烦心事就说了。

  沈旷睨视一眼,手中白子点着棋盘,沉声说道:“朕有位臣子,发妻要与他和离……”

  “您直接说微臣不就行了。”傅庭安讪笑一声,不会是又要提点他吧。

  “不是你,是另一个。”沈旷将白玉棋子扔入棋盒中,佯装神色无常继续说道:“他与发妻十分和睦,从未吵架,但是发妻突然就写了封和离书。”

  沈旷眼神已经瞥向了放在桌案上很久那本《北冥游颂》,他本是不看这类游记书目,只因那书背后印了皇后的字迹才被他带了回来。

  而印上的偏偏不是别的,却是“和离书”三个字。

  若只是那几个字也就罢了,还接了一行——“成婚三年,两厢相伤,良缘已成怨偶……”

  成婚三年,分明就是在说皇后与他。

  “为什么?”沈旷不解道。

  他很想问,难不成真想和他和离?还良缘已成怨偶?

  傅庭安哪知道为什么,这直接问啊,哪那么多为什么。

  但他仔细一想,也没听说谁家要闹和离,再者说,若是臣子和离陛下听说了,那他也应该知道才是。

  不过陛下所说让他很耳熟,发妻、十分和睦、从未吵架……

  “陛下,您说的不会是……”傅庭安狐疑地抬头,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冒了出来。

  根本就没这个臣子?

  沈旷瞪他一眼,自小一起长大很容易就猜到傅庭安想的是什么。

  “皇后与朕感情甚笃,更不可能和离。”沈旷瞥他一眼,绝不承认是自己。

  “是臣逾越了。”傅庭安在心中抽了自己响亮的嘴巴。

  也是,哪有人会放着好端端的皇后不做,要闹和离呢?

  更何况皇后看着端庄贤淑,更不会主动提和离。

  傅庭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陛下的面色,若说不是皇后,那是谁能让他如此生气?

  毕竟他可从未见过沈旷因旁人私事置气的时候。

  “和离的理由无非是两个原因。”傅庭安想不通沈旷到底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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