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个超级恶毒的诅咒,保证忠贞,才心满意足的露出一个笑容。
看着他满足的笑容,池砾眯起眼:“我突然想到,你之前好像也给我发过誓,但你那个誓言,流程根本没有现在齐全。”
谭玉书的笑容戛然而止:“是……是吗?效力其实一样啦,池兄你尽管放心。”
池砾缓缓眯起眼睛,谭玉书他可真行啊!这还带和老天爷讨价还价,虚假合同的!
而且他自己说的时候随便说,搁别人身上就手续齐全了呗?
谭玉书双眼放空,他什么也没干,不要看他。
这只狡猾的小狐狸!
重新将人捞在怀里,惩罚一下他的不诚实,咬着耳朵恨恨道:“你以后不许骗我!”
谭玉书立马点头:“我保证!”
“那你也发个誓!”
谭玉书:……
许久,才无比诚实道:“池兄,我不敢。”
哼!他就知道!大骗子!
恶狠狠的蹭蹭谭玉书的脸颊:“那你给我讲讲你爹的事吧。”
“我爹?池兄想知道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
谭玉书沉默了一下,但既然池砾问起来了,那就认真的回忆一下吧。
他爹过世时,他还很小,加上聚少离多,对于父亲这一印象,已经变得很模糊了,有时候甚至分不清是自己的记忆,还是外人的讲述,那从何说起呢?
想了一会,谭玉书缓缓道:“我爹长得怎么说呢,用池兄这的话形容,很帅,很像我。”
池砾一巴掌呼他脸上:“要不要脸啊,哪有当爹的像儿子,应该是你像你爹!”
谭玉书顿时也笑了:“呵,池兄说得对,但总有人和我这么说,我就习惯了。”
接着话茬继续回忆道:“但我爹和我有一点很不像,就是他没我运气好,小时候一半脸被狗咬了,所以那张帅气的脸就没保住。”
池砾:……
不知为什么,听谭玉书这么一描述,他的脑海里缓缓浮现出“小谭玉书”脸上带着一个牙印,捂着脸哭唧唧的样子。
谭玉书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伸出手将他的头掰回来:“池兄,是被狗咬了,不是被人咬了。”
哦……他也没说被人咬了啊,干什么这么说他……
赶紧将脑海中的神奇画面挥走,不然好像对老丈人有点不敬。
谭玉书无奈地看了池砾一眼,池兄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啊!
不过因为不是人咬的,所以伤的比想象中更严重,半张脸都毁了。
在雍朝,相貌有损者不能参加文举,谭父的仕途就此断绝,谭家诗书世家,谭父作为嫡子,不能入仕,让谭玉书的祖父很是失望,遂不太管他了。
谭玉书的祖母却偏疼幺儿,给他留了许多家财,希望他去从商,不能做官也做个富家翁。
但谭父对经商没什么兴趣,反而好习枪棒武艺,便去考了武举。
雍朝文风昌盛,武举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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