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路途遥远,她给人的感觉就是灰扑扑的,连千金阁的丫鬟也比不上,海彦便是想要打趣傅玉书遥遥千里过来还带个姑娘也说不出口了。
傅玉书怎么可能瞧得上她呢?
他也未再多想,打开房间里的一处暗门,带着二人上去了,弯弯绕绕间,海彦道:“公子如今在第八层楼养伤,这第八层倒也清净,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公子在这里歇息最合适。”
待又推开一扇暗门后,光亮出现,海彦留他二人在,自己先进去禀报,不多时,他就笑着出来:“公子请傅公子进去。”
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
方才听傅玉书说千金阁之名就取第八楼楼名,任熙环顾四周,直觉告诉她这里是女人住的地方,还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
只因楼里花朵簇簇,前方高台轻纱缭绕,中有古琴摆着,只是主人不在,地方很大,甚是清雅。
楼里甚是安静,竟一个仆人也没有。
她轻轻一笑,倒也想他的脾气,不喜欢有人在身边。
傅玉书顺着海彦方才去的方向走去,任熙迟疑,之后才提步跟上。
门房大开,男人在外恭敬道:“属下参见殿下。”
“进来吧!”是苏迟的声音,任熙立马听出来了,她闭眼,眼泪又流了出来。
傅玉书看了她一眼,便自己先进去了。
苏迟趟在床上,瞧见他进来,展颜一笑,他本就生得俊美,可因常年在沙场作战,染了一身的无情,高压之下气势骇人,甚少能看见他这般笑意温和,跟在身边的人也常常忽略了心中的战神其实有副好样貌这个事实。
傅玉书一愣,眼光朝苏迟看去,见他左肩处有纱布缚着,有团红血渗了出来,蹙眉喊了一声殿下。
苏迟唇色有些淡,脸也苍白,真是受了重伤的样子,幸好说出的话还有力道,让人听了信安。
“月行谷那次我也是大意,一时不察让人刺了一剑。”
“是何人行凶?”
男人的笑意淡了许多,傅玉书一看他的神色,就知他已知道凶手是谁了。
可苏迟显然不打算说,他神色冷淡了不少,只道:“是只白眼狼罢了。”
男人转了话题,道:“你来得倒是及时,信安是不能待了,我已派人前去那里,命白城一行人先离开信安,暂不在那里待着。”
“那西营……”
“西营不用管了,丢不了的。”
他既这么说,看来是部署了后路,傅玉书没有多问,可心里还在想着方才苏迟口的白眼狼是谁。
剩下的事太多,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如今亲眼见到苏迟活着就够了,只要他活着,所有的事都会有着落,想到外面等着的任熙,男人轻笑道:“其实来北地找你不是我的主意。”
苏迟疑惑地嗯了一声,抬眼看着他。
傅玉书拱手退出门外,见任熙紧紧咬唇,两手握拳,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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