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彧这人,季家的天之骄子,前十年光芒万丈,后十年疯疯癫癫。
没人知道一个天之骄子为什么会在一夜间疯了,全上都的人只知道他在那一晚杀光了季家别墅里的所有的佣人。
从云端堕入地狱……
然后的几年便是外界传闻的那样,疯魔、被幽禁……他的名字成了季家的禁词,但诡异的是,即便如此,季家下一位继承人的名字依然是他,从未更改过。
有人说是季家这一任的掌权者仁慈念旧,对昔日优秀的长孙依然抱有期待,但大多数人闻言都会tui上一口,呵财阀也会有感情?搞笑呢!
房门外,盛家佣人敲门。
季四去打开了,就见盛家的佣人端着托盘送来了一堆的药物,末了当着季时彧的面奉送上秦婳的原话。
“五小姐说,这是拿来喂狗的!”
季时彧:“……”
喂狗的?送他这里来了,所以,他成了狗。
佣人虽是盛家人,但也不敢对面前这位有一丝的不恭敬,只因房间里的冷气压太摄人了,他搁下托盘匆匆离开,跟逃命似的。
送进来的药物装了两托盘。
季四看着心惊胆战。
而大床上的季时彧在此时搂着那件裙子下来,赤着脚,松松垮垮的睡袍拖在了地毯上,瑰丽的眉眼盯着那些药物,脸色骤冷。
“更衣!”
季四愕然,“爷?”
要干什么?
“宰人吗?”
季时彧脸色不好看,“不然呢?”等死吗?
她生气了,她一定是生气了!
他得赶在事态彻底失控前解决掉问题,否则……
她会毫不犹豫地让他滚!
季时彧的脸上没了方才的慵懒和随性。
一刻钟,季时彧换了套衣服出现在了隔壁的房门口,他敲门,满心忐忑。
门没开,身后传来盛均扬幸灾乐祸的声音,“急了吧急了吧沙比嘞!”
季时彧头也没回,直接推开了门,结果里面没人。
盛均扬,“婳儿刚刚离开,啧,沙比季时彧你被抛弃了!赶紧给爷滚出去!”
季时彧身体微微一僵,止住步伐,扭头,目光冷厉,“她走了?”
不可能。
盛均扬,“是啊是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盛均扬还沉浸在妹妹那句“拿去喂狗”的喜悦中。
看着季时彧略微慌乱的步伐,盛均扬越发张狂,“嗨,狗东西,你需要一条狗绳吗?”
身后盛均扬跟着吠了一路,季时彧沿着别墅的每一个房间都找了一遍。
盛家庄园的房间多不胜数!
季时彧的步伐也越来越乱。
没有发现秦婳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垂着的手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苍白。
她真的走了。
“婳儿于半个小时前乘坐盛家的直升机离开!”不远处的回廊里飘出了盛均白清润的声音。
就在他挨个房间找人的时候人早就走远了。
季四有些紧张地看着自家爷,生怕他在这个时候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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