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
同校同班同桌,现在连他住的地方都跟过来了。
可祝童身体虚弱是事实。
他身娇肉贵,很容易生病也是事实。
他应该安分地待在条件优渥,温暖舒适的地方,好好调养自己的身体。
而不是来贡水一中受罪。
到底有什么目的值得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看他之前咳得上气不接下气随时可能嗝儿屁的样子……这是在玩命?
未知都是麻烦,邵铭决定对他敬而远之。
然而不用他“远”,第二天的早自习,祝童就远离他了。
原本两个人紧靠在一起的课桌,中间已经隔出了一个过道的位置。
三班原本五十三个人,加祝童五十四个。
课桌两两一组,一排四组八个人。
最后一排只有三组。
本来是2+2+2的组合。
现在成了1+1+2+2的组合。
邵铭走进教室,在他搁置在课桌桌角的笔筒里发现了一卷“留书”。
——我不知道你住在那家民宿,昨晚只是巧合,今天我会搬走。
邵铭直觉这封“留书”应该还有未尽之言。
而祝童用行动补全了那句话:信不信由你。
邵铭:“……”
他看着手里用便利贴写的留言,轻轻挑了下眉。
他昨晚的情绪,有那么明显?
邵铭一向对自己的表情管理很有信心,他觉得应该是别人的问题。
太敏感了?
还是心虚?
而且,为什么这么在意他的情绪?
就因为他都没有表现出来的一点不满的情绪,就这么干脆地换了座位。
还要搬走。
这么急着撇清关系。
他是有多害怕自己误会他?
真的是自己误会他了?
一时间千头万绪。
邵铭把那张便利贴折好塞进课桌,忍了又忍,还是看了过去。
过道的另一边,依旧是一张带着病态的侧脸。
祝童没有看他,正在专心背书。
这是他的策略。
他的小命经不起折腾,也不敢做什么尝试。
一不小心适得其反,那他直接凉凉了。
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刷好感度这种事,在白月光身上行不通,可以从自己身上下手。
提升自己,让白月光刮目相看。
作为一名学生,要想提升自己,学习首当其冲。
他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邵铭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沉默着收回了视线。
也好。
互不干扰。
这不正是他想要的?
时温书从教室前门进来,看到祝童的座位移了位,疑惑道:“祝童你怎么坐到这儿了?”
祝童泰然自若:“这里看黑板更清楚。”
时温书:“……”
坐在最后一排,在哪里看黑板似乎没多大区别啊。
班主任不解,其他人也不解。
“老杨不是说他自己要求和邵铭做同桌的吗?这么快就不坐了?”
“是不是袁绍洲对他做了什么?”
“不会吧?开学那天那么大的阵仗他都没屈服……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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