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别说两个备受折磨的男人,就连按人的经理和保安都累得虚脱了,喘着粗气,手臂耷拉着。
顾予苼拍了拍手,站起来,“将这两个人丢到门口去。”
抬头看向头顶的摄像头:“监控视频,给我。”
经理去监控室拷贝视频,保安忙着将两人丢出去,顾予苼坐在东湖大厅的沙发上,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吹着茶水面上的沫子。
一个男人在他对面的坐下,倾身去拿烟灰缸旁边的火柴盒。
这是公共区域,顾予苼只当是一般的客人,也没在意。
“顾公子”
男人估计是喝了酒,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却很醇厚。
顾予苼听声音有些熟,抬头,看清来人,唇角微勾:“慕总,巧。”
他和慕锦年两人涉及的行业不同,没什么聊的,若是平常,还能基于应酬的心里攀谈几句,但今天心情不爽利。
再加上看到慕锦年,就想到苏桃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湖这个大染缸里,虽然这其中也有自己的功劳,但人都是这样,对自己的所有物,有种变天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不单单表现在对她的人或心的占有,还想要对方所有的事都有自己参与的痕迹。
慕锦年交叠着双腿把玩着手中的长柄火柴,偏着头靠着沙发的靠背,犀利硬朗的五官被分割成明暗两个面。
顾予苼看着他划燃火柴,低头点烟。
火柴暖黄的火光微微摇曳,将他眸子里的冷锐驱散了不少。
他轻嗤,这玩意儿,可真够矫情的。
年轻一辈的,估计放眼整个洛安,也只有慕锦年还用这个了
慕家能有如今不可撼动的地位,也多亏了慕老爷子精明,那会儿日本侵华,慕老爷子参军,把明面上的所有财产都处理了,藏起了祖辈留下的一笔富可敌国的财产。
后来斗地主,慕老爷子这个表面穷的连裤子都缝了六七次的参谋长肯定不在其列。
慕锦年掀起眸子,就见顾予苼皱着眉冷睨着他,他淡淡一笑:“顾公子这副表情,我能不能理解成欲求不满难不成,又被......“
他迟疑了几秒,发现自己突然想不起苏桃的名字了,临时改用了个笼统的称呼:“被女人拒绝了”
顾予苼的脸色不好看了,对方笑得还算和煦,优雅尊贵,但他却从中嗅到了几分嘲讽的意味。
“慕总是不是太闲了,也学女人婆妈了。”
慕锦年哑然,“没办法,自己女人的闺蜜,还是得抽空关心一下围在她身边的男人值不值得。”
“你要有那闲心,不如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惹。”
慕锦年弹了弹烟灰:“无妨,有我撑腰,随她闹腾。”
顾予苼:“......”
经理急匆匆的赶来,将一盘光碟交到顾予苼手上:“顾公子,您要的视频。”
他的视线注意到对面的慕锦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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