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风临顿时捏了把汗,目前的他,根本无法斗过恒义,要想安安心心地和夏湘云在一起,梁超必须把启惠追到手,但是恒义却口口声声要和梁超做兄弟,
梁超木了几秒,随后回归冷静,淡定地说道:“恒义叔叔,你不要直掉身价哦,梁风临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启惠和我的关系也很铁,所以,按道理來说,我和他们是同辈,而你是启惠的爸爸,如果你和我结拜的话,我岂不是要骑在他们俩头上,”
是的,这样一來辈分就乱套了,恒义这才发现梁超说得蛮有道理的,
“嗯,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了,”
而梁风临,此时竟然在笑,刚才梁超说的话的前半句很感动,
“梁超,你小子终于肯叫我哥哥了,”
梁超这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真想给自己一掌,
“谁……谁叫你哥哥了呀,你做梦吧,”
“好啦……都别站着,坐坐坐,”恒义率先坐下,点了根古巴雪茄,
梁风临顿时怒不可揭,这儿是他的家,但恒义貌似更像主人,
“恒义,总有一天我梁风临要和你斗争,你等着吧,”想罢,梁风临也坐到桌旁,
启惠望着梁超,的脸上带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梁抄手,你座啊,”启惠为梁超拉出了椅子,以前她每次要折磨梁超的时候,都会是这种坏坏的表情,梁超显然是因为启惠已经很久沒折磨他了,忘记了这种表情代表着什么,
梁超微笑着,一屁股坐了下去,
此时此刻,他想到了一句歌:“菊花残,满地伤,”他的笑容已冻僵,
大喊了一声:“啊,,,”他捂着屁股从板凳上跳起來,与此同时,启惠放在他椅子上的饮料瓶落到了地上,
此时此刻,四个人,四种表情,
梁超闭着眼睛和嘴巴,这感觉,太酸爽了,
梁风临的眼睛又圆又大,显然是惊呆了,启惠,你要闹哪样,
启惠弯着眼,捂着嘴偷笑,内心小剧场正在播放:“自从去了美国,就再也沒有折磨过他,”
她爽到了,
恒义瞪着眼睛咬着牙,严肃地说道:“启惠,你给我出來,”
父女俩在院子里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了起來,恒义每批评一句,启惠就顶一句,貌似太宝贝这个女儿了,恒义批评了很久都舍不得动怒,
梁超和梁风临在房里等了很久,直到佣人们端來了饭菜,
“他们俩要是再不回來,饭菜都凉了,我去叫他们,”
梁超走到门口时,启惠和恒义的话语让他停下了步伐,
“晕,批评了你这么久,你一句话都沒听进去,我再说一次,去给梁超道歉,”恒义满头大汗,
对于启惠,恒义只能感叹家庭教育的难度有点高,他说一句,启惠能顶三句,
顶嘴归顶嘴,不过启惠有一句话让梁超的心里泛起一股暖流,
“梁超和我是打闹着一起成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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