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并且上周已经结课。
不幸的是,下周四之前就得把作业发到老师的邮箱。
虽然配乐时长随意,也不一定非要用到专业乐器设备,哪怕录两声鬼吼鬼叫都行,只要能让人感受到恐怖的氛围就算合格。
但是,对于毫无音乐细胞的人来说,这简直比数学考试的最后一道大题还难。
涂漾把自己的头发抓成了鸡窝,也没写出半个旋律。
正在草坪上逗爱马仕玩的丁鸢玩累了,走了过来,趴在窗台上,看着枯坐了好几个小时的人,一边吃她的小饼干,一边关心道:“还没想出来啊?”
“要是有那么容易想出来就好了。”
涂漾叹了口气,撑着脸颊,一副双眼无神,灵魂出窍,有气无力的模样。
不过下一秒,她又好像灵光乍现,兴奋道:“你说我去录几声爱马仕的狗叫行不行?鬼片里不是经常有狗叫吗?”
尽管丁鸢不愿意在这种特殊时期打击她的信心,可还是不得不提醒她——
“没有哪只狗会在看见鬼的时候发出发情的叫声吧。”
“……”
差点忘了,爱马仕和别的狗不一样。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它天天不是在发情,就是在准备发情的路上。
好不容易冒出来的点子就这样报废,涂漾比刚才更没精打采。
这时,米花糖也过来休息,加入她们的聊天。
了解清楚情况后,她帮可怜的女大学生出主意,提议道:“你怎么不去找少爷帮忙呢,这种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啊,分分钟帮你搞定。”
对他来说,这点小事确实算不了什么。
问题是——
“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涂漾抬头看米花糖,一脸“你最近是不是两性文学作品看多了影响到了判断力”的疑惑表情,陈述事实:“他怎么可能帮我啊,肯定只会趁机嘲笑我。”
“……”
过于真实的假设。
米花糖承认,这种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却依然觉得她太过悲观主义,于是继续鼓励她。
“那也还是可以试试看吧,只是动一动嘴巴,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遗憾的是,这话不但没有鼓励到涂漾,反而戳到她的痛处。
她顿时回想起自己的屈辱史,拍桌反驳:“谁说没损失!我的心也是玻璃做的啊!每次被他嫌弃,我还是会郁闷好一会儿的!”
“是吗?”
丁鸢接过话头,一针见血:“小谷管家不也经常嫌弃你吗,怎么不见你玻璃心?”
“……”
大概是因为谷立都是故意挑刺,而孟越衍说的都是实话吧。
意识到这一事实后,涂漾突然有点心情低落,为在孟越衍眼中看上去一无是处的自己。
她耷拉下肩膀,垂头丧气道:“反正我还是不要去找他比较好。”
见她这么抵触这个建议,米花糖和丁鸢也不好再劝她什么,只好一人摸一半她的脑袋,换了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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