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靠走廊紧邻的三个房间住下,许鹤与徒儿许一恒同住中间房间,其余两个房间皆是其他手下相拥而住。
由于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待用过晚膳,皆一一睡下了。
却见东华亭大殿,在静夜深沉里,显得格外安静。
首座上,宫若新面色铁青的看着殿中两人,依旧一言不发。
方仲和骆小蝶一左一右跪在大殿中央,未曾发话,亦不敢发话。
突然一声话语打破了少有的宁静。
那是宫若新阴柔的责备声。
“方仲,你可知罪?”
“徒儿知罪!”
方仲闻言,连忙应声,叩首以应。
“为师出发前一再叮嘱,让你遇事多与小蝶商量,你为何一意孤行,自作主张,将陆灵儿带回洛州城。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
宫若新双手一摊,将右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打在方仲跟前,气势汹汹,怒气已极,吓得方仲连忙应声而语:
“禀师父,徒儿自知犯下大错,无言恳求师父您大发慈悲,但此事因徒儿而起,恳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就前往地牢提审陆灵儿,我就不信问不出《沧澜诀》的下落!”
“哼!你以为陆灵儿那么好对付?就算我给你再多的机会,你也不可能从陆灵儿口中探知一丝一毫有关《沧澜诀》的消息!”
宫若新依旧怒气冲冲。
他的话是那样现实,又那般刺耳。
让方仲一点退路都没有。
“你……你……自行了断吧!”
宫若新淡淡的吐出一句话来。
让骆小蝶大吃一惊。
连忙应声请求:
“请师父大发慈悲,饶了大师兄这一回吧!”
“哼!此人刚愎自用,好高骛远,给他机会又有何用!”
宫若新面色依旧冷峻,没有一丝色彩。
看起来,他的雷霆之怒仍在延续。
“可是师父,此事也不能全怪大师兄呀!将陆灵儿留下带回洛州城是小蝶的决定,与大师兄无关!如果师父您一定要怪罪的话,小蝶甘愿受罚!”
骆小蝶见状只好剑走偏锋,将所有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希望能够暂缓师父的雷霆之怒。
“小蝶,你知道你刚才都说了什么吗?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宫若新闻言有些怔住了!
他知道他们师兄妹感情很好,但此事他已做了决定,骆小蝶竟然质疑他的决定,这是他不允许的。
“禀师父,小蝶所言句句属实,还望师父暂熄雷霆之怒,再饶大师兄一次。”
骆小蝶言来。
她岂会不知自己所言已触犯师父逆鳞,但此事她确实曾为大师兄出谋划策,若要论罪,她理应承担一份。
不等宫若新发话,方仲言道:
“师父,此事确是我一人所为,与小蝶无关,徒儿甘愿以死谢罪!”
只见方仲话音未落,已然右手运气而起,一掌朝自己的太阳穴而去。
此言一出,让骆小蝶惊呼道:
“大师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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