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玉的后脑,垂首就吻上她的唇,辗转地啃,轻轻的用牙齿磨。
“好像从没有在二师兄身边醒来呢。”守玉不肯收回手,便被他捉了,藏进怀里。
守玉感受到温暖的真气在体内流转,通身舒畅。
回过神来,便是人去床空,熙来已经行至窗前,支起木棍,放了满室晨光进来。
“起身吧,今日不可再耽误了早课。”正衣冠,端正束起长发,这便又是人前凛然不可冒犯的熙来师兄。
很难想象,在两情欢好时,这样的人也会红着眼,低喘着,“叫大声些。”,那时候的笑里也都是不坏好意,他说:“宝贝儿叫哥哥的声音真是好听。”
守玉手脚大摊着,春光泄尽,娇声道“师兄给我寻件儿衣裳吧,你不抱我,有些凉呢。”
意思是,你不如抱着我去,何必穿衣服呢?
熙来一个眼神也懒得给,自顾自从箱笼里取出一套衣裳,大步走来,捉手捉脚地给她套上。
青色的弟子服更衬她艳色,露在外头的手腕儿几乎发光,黑发如瀑,乖巧地披散在后背上,发尾落在床上,一圈圈团起。无论经历了多少放浪的情事,永远清净透亮的鹿儿眼微微上扬着,此时还染着些怯弱的倦意。
他想起师尊的话,你们拿守玉修炼,修的是不动心,抛却的是心底的杂念,人心里的险恶才是生生不息的孽障。
上乘女修是面照妖镜,能照见人心里的恶,引得出种种欲望,却不负责消除,甚至助纣为虐,引人堕落而不自知。
能在这天长日久的引诱中坚持本心,才是玉修山一门修行的道义。
熙来捉着她的手,有一瞬间的错愕,为她整理衣领的手指,不自觉游移到娇艳欲滴的唇上,揉着不久前被自己咬出的一个齿痕。
怎么总是忍不住伤她呢,尽管她是杀不死的,为何心中总是有悔?
面对欲望本尊而心有不忍,这便是堕入深渊的第一步吗?
“二师兄怎么了?”守玉从宽大的衣袖中找到出口,挣出手来,反握住熙来的手。
“既然穿了衣裳,往后都穿着吧,虽则你复原得快,山里林里,总有不平整处,何必自找不痛快。”熙来极快敛去神色,绕到后头绾起她的发。
守玉抱着膝头,闭目养神,很快被抽走了腿。
她睁开眼,看着二师兄自然地为她套上鞋。
“挺合脚的,师兄连玉儿多大脚都知道呢。”守玉干脆又躺回床榻,翘着脚任他施为。
“你不是连每个师兄的尺寸都知道?”熙来一哂,拉了她起身。
倒也不是每个师兄,譬如那夜里按着她后入整晚的,还没想起来是谁,守玉在心里发闷,一晃神,被熙来抱起。
她吊着二师兄的脖子,眉眼俱是笑意,“怎么给人穿了衣裳,还这么抱着,不怕热死我?”
“我愿意。”熙来不再理她,疾行决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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