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乳儿抵在地上,经由身后的顶弄,在坚硬的地面揉成个圆的又搓成个扁的,柔嫩的奶尖也给蹭破了皮。
守玉高撅着臀儿,忍不住轻轻晃动着,他当真挤着那木簪顶进去,大摆腰胯,捉着她的腰全力抽送,穴里被阳物和木簪合力蹭开了每一寸软肉,外头麻绳正硌在花珠上,臀缝里的粗绳在他插入时被短暂拨开了会儿,又经抽送顶撞移回了原处,最不可苛待的娇嫩处遭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你忘了他们,只能记得我。”
陷在燥热地狱里的守玉,再也不觉得委屈,叫声娇气柔弱,又满是讨好,“好好好,就要你,就要你这么肏我。”
弄坏我吧。她想,花户和后臀给折腾得血红连成一片,绳索解开后,红痕深陷的手腕弯上去,圈住他肩背。
她撅着嘴吻他,牵引他的手揉自己奶子。告诉他还要,还不足够,还没被弄坏,就是要被弄坏才好。
“好。”他扛起她一条腿,接着冲刺。
凡人总说,出淤泥而不染,阿蕖阿蕖,你还坚持什么,堕落下去吧,同我一起烂在泥里吧,别想着什么香花什么白朵儿。
你一点儿也不像朵花。
你像死了两天的蝴蝶,你看你身子破烂成这样,还坚持要吻我,你说不喜我,我是再也不信的了。
“我做了什么啊?”
次日,明速自昏睡中醒来,床上地上一片狼藉,像是头黑熊在这儿过了一夜。
他一起身,脚边有个白瓷瓶骨碌碌滚出来,里头盛着的驯烈膏已然是没剩了的。
跟着药膏子一起蒸发了的,还有那本就无多少烈性的娇美人儿。
守玉躲了两日,那三人知道做了糊涂事,不敢声张,闷头在山中各处找。
明烈骂骂咧咧,“还没尝着味儿,连盘子带菜全丢了,你酒楼白待了,那么大个人也看不住?”
明速手里丢的人,本就是怯懦性子,更不敢还嘴,只有垂头受着的份儿。
他腿脚天生比常人快,这些年更是练得比飞不差着什么,半日功夫将整个山头跑过十几遍,无功而返后,接着挨骂,听明烈说他屌小心大,该放里头一晚上别拿出来,这会儿也该泡成个驴货。这样的粗话,也不敢还嘴。
“我看咱们也不用找了。”明平忽然说道。
“不找?”明烈跟个大白鹅似的跳起来,声音拔高几个调子,“怎么跟师父交待,怎么跟玉修山交待,怎么跟明恩交待?”
“别叫唤了。”明平揉揉发麻的耳朵,“咱们找了一天一夜了,你看看明恩那儿可有半点儿动静?”
“你是说她又被师哥藏着了?”明速红着眼圈,不做假的伤心和懊悔。
“是藏也好,是她自己躲去的也好,八成是在他那里了。”明平懊恼道,“咱们可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明烈倒是坦然些,“知道人在还怕什么,你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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