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表示退出了与别人的比试。
“这位兄台,为何没有落笔呀”一个文士终于注意到了丁伟和陈到,发现他们只是欣赏,却没有发言,也没有写,有些奇怪。因为到这里来品茶的人,不管写的怎么样,都是要留下一首的。
“仲宣兄和孔璋兄乃是大才,我不如也,故而未写。”丁伟站起身来,向众人一拱手说。
“这位兄台,此言差矣”那位说话的文士面带微笑,“此地乃是会文,以文会友,凡来之人,都作诗作赋,只为会一会天下文友,不在比试高低呀”
“是呀,兄台莫如作一篇。”陈琳也说。
丁伟看了看,果真每人都作了一篇,今天不做看来是不行了。于是他提起笔,略一思索,便下笔如飞,旁边的士子们边看边念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
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五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水镜庐,西蜀子云亭。孔子云何陋之有”
丁伟写完之后,又是潇洒地将笔往旁边一扔,然后看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
片刻之后,丁伟说“有孔璋兄和仲宣兄的诗在前,我是胸中有景说不得呀,故而写了这篇陋室铭,请各位兄台指正一二。”
如此之文,天下还有何人能指正呀而且丁伟是一气呵成,并且那字苍劲有力,傲骨分明,让在场的众人都自愧不如。
“不知兄台何许人也”好半天,才有人回过味来,问道。
“在下陈恩,并州人士”丁伟一拱手说。
“陈公子的这篇陋室铭,不但今日无人能比,在这德兴楼中,恐怕以前未有相比者,以后也没有与其比翼之作呀”
“今日能见到陈公子的陋室铭,不枉这洛阳一行呀”陈琳是由衷地赞叹。
“若是喜欢,便送于孔璋兄了”丁伟看到陈琳眼中流露出的那种贪婪的目光,就知道他看上自己写的陋室铭了,也难怪,如今的书法并不流行,当初自己刚写诗的时候,连郑玄可都是非常喜欢他的字呀
“如此,多谢陈公子,多谢陈公子”陈琳赶紧给丁伟施了一礼,小心翼翼地将丁伟写的陋室铭捧在手中,仿佛抱着一个孩子。
其他人看到陈琳的样子,是既羡慕,又嫉妒。可是没办法,一是人家写陋室铭的主人将此赠于了陈琳,二是在场其他人的威望也难与陈琳相比。
正在这时,二楼发出了一阵喝彩声,引起了一楼众人的注意。
“今日何人在二楼讲评呀”一个儒生问道。
“听说是一个相士,看人非常之准,与当年许子将不相上下。”另一人回答完,还压低声音说,“听说
,他在世子妃三岁时就说过,此女之贵,乃不可言如今果真应验呀”
“中山无极甄家原家主甄逸有五女,甄姜、甄脱、甄道、甄荣、甄宓,个个貌若天仙,却唯有这甄宓当选世子妃,看来这个相士果真不一般呀”
“此相士是谁”丁伟问。
“听说叫刘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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