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在那?不是你救的还能是谁救的?”
“她自己救的。”付云归一字一顿地告诉他,“脖子上那一下,是她自己刺的。”
正因为她眼明手快刺到了脖子的经脉上,叫那人一时呼吸不过来,握不住匕首,这才救了自己一命。
晏柏兆只觉自己脖子也有些窒息,一时间,整个书房静到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听出来。
“真的是自己刺的?”他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可思议,必须得再确认一遍。
“是。”付云归从手边抽屉取出那支银簪,递给他,“用这个,应该是当时她带在头上的。”
晏柏兆接过簪子,拿在手里转了两圈,不解道:“那你是?”
“我只是到的早,把簪子从她手里拿了过来,如果让别人知道是她刺的人,你说他们会怎么看她?”
一个小孩心智的人,能晓得用银簪刺人,要么清醒了,要么疯了。
晏柏兆光想想就知道,到时候又会有多少的流言蜚语冲着晏久初和晏家来。
他默了默,道:“你帮了我家大忙了。”
“没什么。”付云归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饭我就不去吃了,也没什么好谢的。”
“不,你得去。”晏柏兆却坚持道,“你得去,我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
付云归想了想,“阿九?”
“嗯。”
晏久初近来有些焦虑。
起因是上回金错坊那事,看到云在池和夏侯茵因为没有照顾好她而自责,而下跪的时候,她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感受。
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他们哪里需要因为没有照顾好她而自责,她分明就是清醒的,可她坏的很,她就是不告诉任何人,她就是个坏蛋。
眼睁睁看着那两人跪下,又看到许敬月为自己的事担惊受怕,殚精竭虑,她真的快呼吸不过来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谁都不需要自责,明明许敬月也不需要整日整日的担心,可就是因为她不肯说实话,就是因为她不肯告诉他们,所以他们都得受累。
她怎么能这么坏呢?
她分明不想这样的。
所以现在,为了不让以后有更多的人为了她自责,愧疚,担心,为了把一切都拨回到正常的轨道上,她想告诉所有人,她清醒了,告诉他们,再也不用每天战战兢兢地守着她,害怕她出事了。
她深吸一口气,盘算着该用什么方法告诉他们自己清醒过来比较好。
要不就睡一觉醒来,许敬月来看她的时候,告诉她?可是她清醒的契机是什么呢?难道真的就说,是无缘无故清醒的?梦里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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