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吧。”
留比莫夫却摇了摇头:“不,既然这首诗能在你们国家这么知名,那肯定是引起无数人的共鸣,既然这样,他们也觉得这是美好的,说是你们东方的乌托邦也不算错。”
宁远愣了愣:“这样解释……好像也对。”
而留比莫夫就说道:“我忽然有一个想法,在我们话剧的最后,以这首诗的朗诵结尾,可以加深主题,同时更能让观众理解对于理想世界的追求!”
面对宁远愕然的神色,留比莫夫说道:
“我们的《川省好人》,其实也是追求一种理想的世界,人人和善,而不是虚伪和利益,这跟面朝大海传递的期望其实是相符的,不需要太多的物质,而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单纯而美好。”
宁远点了点头,对这个想法感到赞许:“我很期待。”
改编在继续,排演也没有间断。
留比莫夫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而且他的经验丰富,即使一个细节一句台词的‘钻牛角尖’,但也不妨碍他对全局的把握。
就像一切都在他脑海里。
每当宁远有这种想法的时候,留比莫夫又开始纠结某一个环节的处理,这让宁远瞬间推翻之前的想法——
如果一切都在脑海里,成竹在胸的话,就不会这么反反复复去调整了。
所以,留比莫夫也是边排边看,然后再确定。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到宁远他们开学的时候,连三分之一也没弄完。
因为知道宁远在这边排话剧,而且是留比莫夫亲自指导,所以秦莉不仅全程特许,只要有时间她也几乎每天都来。
宁远开玩笑,说老师您这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呀,秦莉就瞪他一眼:“我沾学生的光不行么?”
别说秦莉,这会儿整个学校的老师都找机会跟宁远攀关系,想在排演的时候带学生过来观摩。
这种跟国际级大师学习的机会,太难得了。
宁远也没说行不行,只说跟留比莫夫争取,而留比莫夫倒很好说话:
“他们来可以,只能坐在台下看,不能出声影响到我们,而且他们要坐在三排以后。”
之所以让他们坐在三排以后,宁远自己就知道原因,因为留比莫夫有一种强迫症,会在排演的时候,从各个角度去观察,如果某一个角度看着不好,他也会进行调整——主要是站位,不能让每一个观赏角度产生太大的偏差。
而对于那些华戏的老师和学生来说,别说三排,只要能过来看,三十排都没问题,当然前提是能听到他们说话。
所以,宁远的消息让他们喜出望外。
随后的排演,几乎每天下面都坐了一堆人,就看着台上宁远他们演演停停,然后留比莫夫一会儿台上,一会儿台下,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
开始大家看了还想发笑,后来就明白他这种‘锱铢必较’带来的效果,深感敬佩。
没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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