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娶月婵为妾吗?我先表个态,这就同意了。要不,咱们这就写婚书?”
曹月婵出奇的既没羞涩,也没反对,点头道:“妾身听爹爹的。”
崔耕无奈道:“我不是想提条件,但你们要我帮忙,起码得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曹天焦耍无赖,道:“你就先说答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我就不起来。”
崔耕心中暗想,俗话说得好,钱能通神。能把曹氏父女逼到这个份儿上,这个“忙”小不了!
他叹了口气,道:“曹老伯,您起来。以咱们两家的关系,还用得着耍这种手段?我崔二郎把话放在这了,就是天大的娄子,我也帮你们曹家担了。”
“好,要的就是二郎你这句话!”曹天焦麻溜地站起身形,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你那个小舅子曹昊,昨日在极乐宫跟人家争风吃醋,失手打死了一个人。”
“这样啊……”崔耕筹划道:“京师的人命案子归大理寺管,我还是认识几个人的。咱们只要打点好苦主一家,曹兄弟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曹天焦一嘬牙花子,道:“问题是,这苦主家,使钱根本没用啊!”
“那苦主家到底是谁?”
“建安王武攸宜的儿子武至宣!”
“我……”崔耕当时就没脾气了,狠狠咽了几口吐沫,道:“好,我收回刚才的话,这个娄子我抗不了。好么,曹昊是放着地上的祸不惹,专门惹天上的祸啊。他怎么就敢打死建安王的儿子……诶,不对啊!”
话说到这,崔耕想起来一件旧事:当初自己和李裹儿等人一起去玉春楼吃饭,武至宣派家仆狠揍了曹昊一顿。要不是卢绚帮忙,曹昊被打死的可能都有。怎么到了现在,情形反转,是曹昊打死了武至宣了呢?
崔耕疑惑道:“曹兄弟到底是如何打死的武至宣,曹老伯您知道吗?”
曹天焦摇头道:“昊儿昨晚夜不归宿,老夫也没当一回事儿。可就在一刻钟以前,有大理寺的衙役,暗中给我送信儿,说昊儿打死了建安王武攸宜的儿子武至宣,被关进了大理寺的大牢。但这个案子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聚丰隆名声在外,有大理寺的衙役暗中通风报信,想混俩钱花花,也可以理解。
崔耕沉吟道:“那你们别着急,我先去趟大理寺,问问此案的具体情况,再做定夺。”
曹月婵道:“二郎,你有几分把握?”
“唉,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崔耕心里明白,自己占理的时候,还可能仗着武则天的宠信,和武攸宜掰掰腕子。要是不占理……其实也不用不占理,只要理由不是那么充分,恐怕就大败亏输。吉顼被贬官出外,就是前车之鉴!
所以,他现在也只能指望,这个案子有什么蹊跷,曹昊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了。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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