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过头,看到池渊一手拿着只气球,一手牵着瑄崽站在身后。
他穿着连帽白卫衣,身形修长清瘦,语气带着几分调笑,“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一转眼就跟丢了。”
“……”
“人太多了,没注意。”闻桨抿唇,将手里的黑色外套递过去,随口问:“我们还继续逛吗?”
池渊没接话也没接衣服,而是上前一步,将拿在手里的气球扯过来,捏着长绳,就着她伸手的动作,迅速在她手腕伤打了个结。
靠近是一瞬间的事情,闻桨还没反应过来,手心里倏地一空,手腕上却多了只气球。
池渊拿着外套往后退了一步,对上她的视线,眉眼轻挑,拖着腔笑道:“这下应该不会再走丢了吧?”
“……”
海洋馆一游结束之后,闻桨似乎再也找不到什么和池渊联系的理由。
她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忙碌,唯一不同的是她对池渊的生活不再像以前一样毫无所知。
池渊的朋友圈一直保持每星期更新一次的频率。
在没和他见面的那段时间里,闻桨常常能看到他分享的一些内容,有生活里的大事小事但更多的都是些吃喝玩乐。
四月的第二个周末,闻桨接到池母的电话,邀请她去家里吃饭。
闻桨按时赴约。
到了池宅她才知道,池渊这段时间和肖孟去了外地考察项目,要到下个月才能回溪城,而池母邀她过来,是想和她商量订婚的事情。
“这些都订婚礼服的样式,你看看比较中意哪一件。”池母笑着说,“等池渊回来我再安排你们两再去试戒指。”
闻桨垂眸看着图册,有些心不在焉。
池母心思缜密,察觉到她的异样,温声问道:“怎么了?是不喜欢这些吗?如果都不喜欢,他们还可以提供其他的款式。”
“没有。”闻桨轻笑,“都挺好的。”
在池宅吃过午饭,又陪着池母喝了下午茶,闻桨拒绝了池母想要留她吃晚饭的意图,在天色将晚前离开了池宅。
回去的路上,闻桨给蒋远山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她开门见山,“你现在有时间吗,我们见一面。”
蒋远山顿了顿,“那你直接来公司吧,我这里现在不太走得开。”
“好。”
闻氏位于市中心的一幢独立的cbd大楼内,这是蒋远山将产业从平城转移回来重新选的地址。
闻桨这些年只来过三次。
第一次是得知蒋远山身边有了人,来这里和他吵了一架。
第二次是闻氏内部部分股权稀释再分割大会,她作为闻氏另一大股东,前来参会,结束后又和蒋远山吵了一架。
最后一次是闻氏向医院捐助了一批医疗急救器材,她和急诊科全体同事过来参加捐赠仪式会。
这一次,她和蒋远山一句话都没说上。
闻母去世之后的这些年,闻桨和蒋远山吵了无数次架,一次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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