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吓到,缩了缩脖子:“小、小姐,我们在怎么办?”
“回府。”
沈琉璃飞身取下檐下的破灯笼,因体内迷药残余的药效,落脚时,险些摔个狗啃泥。
绿琦扶住她:“小姐,若歇一歇,等天亮了再回去。”
“等天亮,红玉早就跑远了,到哪儿去抓人。”沈琉璃怒目而瞪,眼前一阵发黑,遂摆手道,“算了,还是歇歇吧。”
沈琉璃身手错,红玉怕出意外,特意下了双倍的剂量。
何况,从上午至傍晚,中间然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红玉怕是早就出了上京城,知逃往何处。
沈琉璃断然到己最信任的婢女,竟会背叛她,卷款私逃。
绿琦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说:“小姐,夜里寒凉,奴婢去外面拾些木柴,生个火堆。”
“嗯。”
沈琉璃揉着发晕的脑袋,双手抱膝,歪在佛像旁休息。
没过一会儿,庙里进来了个身材魁梧的男人,一身粗布短打,俨然山野间的猎户。
那山野男人原本见破庙里有姑娘借宿,本退到外面墙角处将就一晚,然而当高个子男人看清沈琉璃的长相时,脚步一滞:“沈琉璃!”
咬牙切齿的声音,犹带着滔天恨意。
当男人进庙时,沈琉璃便暗戒备,见们又出去,本欲松口气时,们竟认识她。
端看那副模样,像是与她有仇,可她却全无印象。
她失口否认:“我是,们认错了。”
高个子男人上前:“沈琉璃,这张脸,就算是化成灰,老子也会认错。”
沈琉璃死承认:“胡说什么,我又认识。”
男人冷道:“曾经,京兆府尹下属司兵参军,曹令。”
沈琉璃眸光轻闪,今日还真是犯太岁和小人。
这个曹令确与她有过节。
年前,曹令办差时好像知何故惹恼了她,具体缘由早就忘了,只记得当时她给了一巴掌,又甩了几鞭子,然后,就非要找她理。
理也罢,可偏偏那天走霉运,一脚踩在西瓜皮上,当街摔了一跤。摔跤也是甚大事,可偏巧摔的地方有个木头桩子,又偏巧这人估计用上了一辈子的霉运,居然插在了的子孙根上。这一摔就成了废人,后面又丢了官职,成了全上京的笑话,也着让她笑话了好长时间。
哪有人这么倒霉催的?
这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曹令本就出寒门,仕途艰辛,好容易当了个司兵参军。若是得罪沈琉璃,这辈子本该前途似锦,而是断子绝孙,受尽耻辱和嘲讽,躲在深山老林靠狩猎为生。
旁边的男人是曹令的同乡王全,指着沈琉璃道:“这就是那个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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