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阴森可怖的话。
出自于傅之曜的口,他说:“沈琉璃,如果你今日不打死,来日的每一天,都将是你的地狱!”
那般狠毒怨恨的眼神,与现下如出一辙。
当日,她摔下马醒来,将他关进地牢尤嫌不解气,又强忍着腿疼让红玉将自己推到牢房,把傅之曜往死里虐打了一顿。她真的动了杀机,恨不得打死他,那次比以往每次虐他更狠,许是他察觉到了,一次反抗了她。
他说,终将有一天,让她置身于地狱,永世不得救赎!
哼。
纸老虎罢了。
还敢恐吓她?她不吃这一套!
沈琉璃虽不以为然,可倒底是被他骇人的眼神震到了。
一旁施刑的护卫道:“大小姐,已经好了,端看如?”
沈琉璃闻言,抬眸看过去。
只见傅之曜右侧脸依旧俊美如斯,而左侧脸却是鲜血淋漓,刺目的红映着那抹墨青‘奴’字,醒目,诡异。再配上那般嗜人的眼神,无端教人打了个寒战。
沈琉璃丢下一句‘晦气’,便出了地牢。
直到轮椅上的少消失不见,傅之曜方收宛若跗骨蚀咀的目光。
牙齿间磨牙允血般一字字溢出:沈琉璃!
自那日过后,傅之曜依一副低眉顺目的模样,任打任骂,眼中也未曾流露出丝毫恨意,但他却越来越沉默、寡言。
曾经不被人如践踏,不条件如艰辛,他总束发,将头发整整齐齐束在脑后,而现在为了遮挡烙印,披头散发,不再注重自己的仪容,任由墨色长发将半侧脸遮住。
沈琉璃冷眸睨了他一眼,昂着下巴,将面具丢给傅之曜:“这副尊荣同疯子无异,着实令小姐倒胃口,戴上,别污了小姐的眼!”
“是,大小姐。”
傅之曜喏喏应声,自始至终低垂着头将面具戴上,遮住那方丑陋的刺字。
冬去春来,从关至暮春,新旧交替,已是元平二十五。
将近三月,沈琉璃基在轮椅上度过,而傅之曜也被关了三月。日日鞭笞自是不必说,没想到还有更甚的。
原是昭阳公主看不惯沈琉璃,早就想寻个机让她出丑,特邀京中贵办了一场曲觞赋诗的雅宴。沈琉璃因腿伤憋闷在府里良久,乍然收到昭阳公主的帖子,哪儿管是不是鸿门诗宴,兴冲冲地带着傅之曜去了。
可想而知,出尽了洋相,丢尽了脸面。
一到诗,傅之曜作为沈琉璃的挂牌夫君,被逮着狠狠羞辱了一顿。那些世家子弟扒了他的衣服、露出伤痕累累的躯体,又将他的面具扯掉,肆无忌惮的嘲笑。沈琉璃坐在眷这边,虽不知屏风那侧的情况如,但那些刻薄的嘲讽之语声声入耳,虽未亲见,犹如亲见。
眷们少不得交头接耳,但倒底比男人们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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