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琉璃没有成功扑到傅之曜身上,就被道强劲的罡风击晕了。
这半年,沈琉璃在养胎长肉,而傅之曜却在战场上真刀真枪地血战,不论武功和力,不可同日而语,早已练就一副铜墙铁壁之躯,非滞步不前的沈琉璃可比拟。
何况,沈琉璃产后休养不过月的时间,身子并未完全恢复到巅峰,反应迟钝了瞬,竟没躲过傅之曜的掌。
沈琉璃是被冻醒的,当她醒来时,整个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冻得瑟瑟发抖。
她被仍在傅之曜的营帐,里面生有炭盆,但离她甚远,那点微弱的温度不足以御寒,冻得牙齿咯咯直打战。看来,傅之曜是打算狠狠地报复她,铁了心不想让她好过。
万幸的是,他没有直接要她小命。否则,才真是冤枉死了。
就是不知爹的情况如何,是被他斩了,还是……
等冻僵的手脚稍稍缓了缓,她揉着隐痛的胸口挣扎着站起来,身子还没站稳,只觉眼前花,纤细而脆弱的脖颈就被傅之曜的铁掌死死扼住,他掐着她的脖,将她狠狠地按在地上,那双诡谲的凤眸盛满刻骨的恨意。
眸色赤红,骇人可怖。
手上的力道寸寸收紧,他盯着她,磨牙允血般一字字似从喉咙深处挤压而出:“沈琉璃,朕说过他日再见,朕绝不会心慈手软!”
呼吸被阻,沈琉璃憋得满脸通红,死命地摇头。
她不知道,不知道。他没说过,那不是对她说的。
“我……”沈琉璃艰难地挤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出其它话来。
她想开口解释,这厮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混蛋!就没有其它花样了?
每次都喜欢掐她脖,好歹杀人定罪之前,也得给人开口说话的机会,她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濒临死亡的感觉蔓延至四肢百骸,瞬间,她恐惧到了极点,怕他疯到真要就此掐死她。
她本就是怕死之人,尤其在当了娘之后,她更惧怕死亡。
招宝那么小,没了娘亲怎么办?
沈琉璃奋力挣扎,可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她的反抗与砧板上的鱼肉无异,只是蹦跶几下,怎么都阻止不了刀俎落下的力量。看着傅之曜眼中愈发浓烈的赤色,沈琉璃绝望而无助,嘴唇翕动,拼命地想要说点什么。
可声线被阻断,无法发出丁点声音。
除了脑袋的微弱摇晃弧度,她竟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沈琉璃感觉最后一口气吊不上来时,傅之曜却蓦地松开手。
他咬牙:“痛吗?难受吗?朕当日比你此时痛苦百倍,你怎么能,怎么敢!朕如珠如宝地捧着你,疼着你,宠着你,纵着你,你却视如草芥,朕所做的切竟比不上个从来不把你当回事的男人!”
那日剜心刺骨之言,犹在耳畔,傅之曜忆起当日,心中恨极。
沈琉璃难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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