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有耳闻,皆是对症之药,只是极其平常。
她说话之时目光时时看向一旁的嬷嬷,老太妃妃心念一动,偏头吩咐道:“去向住持讨要一些蜜饯。”
“是,太妃娘娘!”
人一离开,她身子微微地后仰,紧紧地盯着崔月楹,“好啦,已经无人,大可畅谈。”
“太妃年迈不同于年少,其中所用的虎狼之药皆得改为温和。”
如此浅显的道理太医院并非不知,恐是老太妃想要尽早见到成效,他们才铤而走险,如今非但无用,反而身体日渐沉重。
闻言太妃满目不快,神色凌厉地盯着崔月楹片刻,她的面色坦然,平静得毫无波澜。
“那么就如你所言!”
崔月楹异常得欣喜,顿时提笔写下方子,吹干墨汁,恭敬地送到太妃的面前。
“不用!”她抬手摇了摇头,微闭着眼睛。
崔月楹留下方子,离开后心中依旧忐忑。
五日之期已到,是否有效却并不知晓。
在收拾行囊之时,身后有微微的动静,崔月楹叹声说道:“怕是空欢喜一场!”
身后传来清脆的叩桌子的声响,凤修镜唇角微微地翘起,微眯着眼睛,神情惬意。
他悠悠地说道:“你买通尼姑在门口,交给小顺子的野果子早下了毒,让他很快肚痛发作,以此来接近太妃,比我想象得更加……”故意声音一顿,眉目清冷。
“更为狡猾吗?”崔月楹并不忌讳,反而轻轻地一笑,似淡淡的云烟散落在波心,“臣女并无害人之心!”
神色坦然,崔月楹的眸底清亮,凝着丝丝的倔强。
凤修镜猴唇角勾了勾,喜道:“果真是我想找的人!”
他悠然地长身而起,崔月楹顿时急了,话至唇边滚了几滚重又咽了回去,方才觉得唐突。
四目对视,他眼中的笑意清幽,心顿时紧一紧,有丝丝的惊惶失措。
“你是担心老太妃?”
“是呀,太医院里名医遍地,太后怎会相信一名太守之女?”她自嘲地笑笑,并且还是声名狼藉的。
“日久见人心,凡事细水长流,方才永远!”狭长的桃花眼深深地凝视着她,暧昧的眼神拨动心弦,很快眼前一闪,人迅速消失。
就在此时,外面已有动静,是老太妃大张旗鼓离开庵堂的动静。
回到医馆时,只听得门口聚集多人,她顿时加快脚步,分开人群,便见到了在正堂当中崔玉秋姐妹。
两人端坐其中,一见到主子归来,顿时豁然站起,“你可算回来啦!”
“你们来做什么?”崔月楹直接略过她,冷冷地问道。
“我们来做什么?你倒有脸问,你瞧瞧如今的装扮!”
崔月楹是下堂妻,如今和她们同梳未嫁时的发式。
“你不要颜面,我们崔家还要!”如今她们已成那贵妇口中的笑话,连带着自己也为人耻笑,一时气愤不过便前来医馆。
崔月楹冷冷地扯着唇角,“颜面是什么?我并不觉得你们在此撒泼,会令崔家更有颜面。”
“还不是被你逼的!”
崔玉秋气得直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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