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需要你的票了,我不要。”
“你不是一直想听这个音乐会吗?”
“我…我是想听,我会攒钱自己买,谁…谁需要你……”
“小丫头,我在追求你,这是你的追求者应该做的,你在推辞什么?嗯?”
李周经:“.…..”
行了!都给我闭嘴!
这台词你们有勇气说我都没勇气听。
明明发癫的是他们俩,感到丢人的却是李周经。
李周经脸上火辣辣的,在床上扭来扭去,又是调音量又是捂手机,生怕这些让人羞耻的怪声儿被父母听到。
行,你有本事继续发癫,看明天等你清醒了难堪的是谁。
“李特助?”
对面的霸总跟小娇妻说完酸话,才想起她,“能听到吗?李特助?”
李周经翻了个白眼,声音假而热情:“好的,记下了,您放心。”
挂了电话,李周经职业病发作,当场打开网站便要订票。
然,都已经点进去了,李周经脑海中突然想起正常人顾陵的话——“我并不喜欢那个女孩,也并不想与她有任何感情纠缠,李特助,我希望你能在我不理智的时候从中阻止一下,能将我们拆散,最好。”
以及那句信誓旦旦的“我对你开放权限,你可以用任何方式阻止我”。
不知是报复的心理多一点,还是恶作剧的心理多一点,李周经在付款前从网站退了出来。
有权限为什么不用?
被这癫公折磨这么久,更何况有他的另一个人格罩着,她倒要看看她不订这两张票会有什么后果。
李周经干净利落将手机扔到了一边——不订,怎样?枪毙我?
……
作为一个逆来顺受的卑微特助,这是李周经第一次反骨。
反骨一时爽,当天晚上睡眠质量绝佳的她,翻来覆去,直接惊醒好几次。梦里不是考试忘带准考证,就是上班搭不上公交车,睡着比醒着还累。
次日清晨,李周经腰酸背痛从床上爬起来,整个人心里沉甸甸的,莫名不安生。
时间滴答滴答往前走,李周经临上阵,心里发起怵来,突然有点不想去公司了。
李周经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出了门,脸色沉重得要命,好像不是去上班,而是去上坟。
果然不能晚上做决定,李周经已经有点后悔了。她这不是在主动找骂是在干嘛?
李周经到公司,坐在工位上装死。
到十点的时候,神经绷成了一条线。
这个时候,按照霸总顾陵的吩咐,她应该已经将音乐会门票送到学生妹手上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周经大气不敢喘。
李周经在座位上煎熬了一上午,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都已经到了午饭点,霸总那边依旧安静得不像话,一点要骂她的意思都没有。
吃完午饭回来,已经一点半了,李周经坐在工位上,忍不住伸手戳了戳旁边的一个行政小姐姐,“桃子,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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