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来。”小凤干掉一杯啤酒说。
王明已经喝了五瓶,有些见多,说话开始不利索了。“那还------那还说啥了,啥也不赶老雪,省城人就得喝------老雪。”
刘哥没啥事,说道:“我是一直喝老雪,干啤、淡爽给我也不喝。”
小凤兴奋的大声道:“今天高兴,喝完了唱歌去,到歌厅接着喝。”
王明问:“不会唱歌咋整?”
小凤拍着他肩膀道:“不会唱喝酒,别说不行,老爷们不能说不行,知道不?”
“你哥行,到啥时候都行。”王明立时拿出男人的气概。
就这样,五个人把所有的酒消灭之后开始转场,到歌厅嚎了两个小时。别说,喝完酒嚎两嗓子酒劲去了不少,等出来的时候都清醒了。
晚上林燕下班回来,老谭和她说了准备去内蒙的事。林燕说去就去吧,只要挣钱就行。
“不想去那么远,愿意在家跟前儿干。”老谭说。
林燕说:“家跟前儿没工作,现在咱俩儿都不能待着,还得买房,还得给家恒准备上学的钱,哪哪都要钱,咱们这顶多再有两年就动迁了,到时候还租房子住呀?”
林燕说的是实情。
“好,出去挣钱。”老谭笑道。
“不挣钱咋整?咱们待不起。”林燕说。
老谭把儿子抱起来,问:“儿子,爸爸上外地行不行?”
儿子看着爸爸说:“行呀,我在家听妈妈的话。”
“爸爸出去两个月,然后回来看你。”
“行,我现在都会用微波炉了。”
“爸爸走了想爸爸不?”
“有时候想,要是上幼儿园就想不起来了。”
“想爸爸就打电话。”
“嗯,我用妈妈的电话给你打。”
老谭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一股血脉相连的父子之情油然而生,眼睛不禁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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