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笑弯了,因为从来没有人夸过我,我不由的就去看盛蕴,我像是一个要等着表扬的小孩或者是要炫耀的孔雀,但盛蕴只淡淡的敝了我一眼,就移开了视线,他在教小瑾写字,手把手的教他,非常的有耐心。他比以前好太多了啊。或者他只对我没有耐心,他对秦雪声也很好,亲自为他布画展
我也不再看他,低下头继续做我的题,题是枯燥的,特别是吃完饭后,我的脑子就开始迷糊,眼睛要粘上时,振西就用手指敲敲我的课本,我眨眼看他,他看着我笑:沉安哥,你要不去洗把脸?
我一边跟他说抱歉,一边去洗脸,等用冷水洗好脸出来,我跟张振西开玩笑:我以前上课大部分时间都是站着的,因为我坐着就开始犯困。
这是真的,上课的时候程门立雪还不困,但等到了盛蕴家做功课的时候,我做着做着就睡着了,而盛蕴从来不会喊我,他就由着我睡,说好了去帮我补习功课,可我的功课却越来越差,而他越来越好。
咳,不想了,再想下去就要成阴谋论了。
我不是怪他,我就是说过事实,我爷爷重武轻文,我的体能训练课比文化课还多,等跑完五公里、再站会军姿之类的,我大半的血条就没了,根本就没有精力再复习别的,那时候如果有人如张振西这么看着我,我估计还能拼一拼。
那个谁不是说,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吗?
就跟我现在一样,即便是哈欠连天,我也不再揪我的头发了,我能看进去点儿了。
张振西监督了我整五天后,他给我出了一张数学试卷,我竟然及格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在张振西没来前,我还连基础都看不进去的,我连基本的算式都背不过的。
张振西不亏是第一名,我一高兴,拍着桌子跟他说:明天我请你吃大餐!说吧,你们想吃什么?
我朝他们挥了下我的试卷。
那边画的头都不抬的张振东被我吓了一跳:你干什么!我灵感都被你吓没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好学的气氛会传染,张振东能全神贯注的画他的画,虽然松节油的气味不是那么好闻,但是闻久了也习惯了。
而小瑾还在写他的大字,盛蕴在一边看电脑,偶尔会替他磨墨,而这会儿被我这一嚷嚷打断了,不悦的看了我一眼。
我一看原来是小瑾的字写出去一撇,我朝小瑾笑:没关系,再重新写!
小瑾朝我弯了下嘴角:爸爸,你怎么这么高兴啊?
他就弯了一下,但是我看着他还是很高兴,我跟他说:因为我及格了啊!
盛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及格就能考上学了?
他这哪里是反问,他这是嘲笑我高兴的太早了吧。
不过我高兴,不在意他的态度了,我还是朝他笑:我才刚开始学啊,我后面会更厉害的!
他这次看了我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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