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后,宫教授一把拉住苏凉,双手颤巍巍的:“是他,就是他……只要看到这画,灵力就会不受控制的延伸,想要去接触,想要让那种温暖的感觉再次出现。”
“孩子,你姓什么?”
“苏。”
苏凉,当然姓苏……
“哦,哦,看我老糊涂了。还以为你和……当然,这没有可能。”
尹校长并未如此失态,他从银便眼镜上方严肃地瞅着苏凉:“苏凉,我希望你明白,你有其他人所没有的天分,而你的天分在今天救了善见医所中的一名重症病患的性命——他灵力失控,差点自毁——你需要更加努力,发掘你的这种天分,不然我可是你知道你在课堂上殴打同学,要惩罚你……”
威胁!
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可是……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凉也不得不屈从于这种威胁。
果然,尹校长见苏凉答应,立刻又绽开笑容:“孩子,你是个天才,你的家人会为你骄傲的。”
家人?
应该不会,因为他没有家人。
这天晚饭时间,苏凉对顾一篪讲了再校长办公室发生的事情。顾一篪惊讶得几乎把舌头咬掉:“你说你治愈了一名重症病患?”
苏凉往嘴里填着牛肉:“不是治愈,是缓解。”
顾一篪愣在原地,几乎忘了他手里肉卷的酱汁正向他裤子上滴落:“御格术……额,我是说治疗术,应该几百年都没有人能做到了吧。”
“不,是几千年。”苏凉打趣道。
顾一篪太诧异,太震惊,以至于他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过了大概五六分钟,裤子上的酱汁差不多都凝结了,他突然霍得站起来:“我想起来我哥和我约在七点见面,等我回来再谈。”
……这家伙,今天确实不太对劲。
根据墨菲定理,如果你预感一件事情会糟糕,那么绝对会出事。
这天,苏凉等到凌晨,却一直没有等到顾一篪回来。他砸开魏五宿舍的门,盘问他顾一篪的去向。魏五一直哼哼唧唧得不愿配合,这也难怪,他被苏凉揍得那一拳可不轻,下巴还是一片青紫。
最后,他迫于压力,还是说出了顾一篪的去处。
一间夜店。
善见不比帝都。
帝都古朴,帝都民众向来以血统最古老最纯正自居,喜欢效法古人;善见远离政治中心,喜欢追求新鲜、刺激,生活方式自然也潮得很。
就像夜店这种东西,帝都是没有的,所以……苏凉从来没有去过夜店……
他在门口晃了好久,最后以去找人为由,尴尬得遛了进来。里面形形色色的人穿梭而过,有男有女,全然是个声色犬马的场所。
至于,顾一篪在哪儿……
“这位先生,我能为您做什么?”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
“请问,你有见过一位顾先生吗?”
“顾先生?您指的是哪位顾先生?”
“顾一篪。”
服务生想了想,摇摇头,不知:“还有其他事情我能帮的上忙吗?”
苏凉摆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银币给他,他职业地笑了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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