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道:“你就是想要钱对吧?我以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和你妈过完下半辈子的钱。”
“八百万,这个数怎么样?”耐着性子,用商量的口气,“比一条人命都要值钱了。你不过是捱顿打,这么多钱,不管怎么看都很划来。”
谢光辉觉,这还是谢家实在太有钱,才会同意给出这个数来,要不然谢问寒这个野,是一分钱分不到的。
父亲的罪名坐太实了,场被众多警察抓获不止,伤情鉴定物证人证都有,就算请来最好的律师做不了无罪辩护。要是从精神方面开脱,谢氏的董事又怎么能是个神经病。
最直接快捷,最容易运作的方,就是从起诉方入手,让谢问寒放弃诉讼。
虐待罪是自诉案件,有私下和解的能。在谢光辉看来,只要钱砸够多,谢问寒不能咬死不松口。
太穷了。
这穷人是经不起利诱的。
但谢问寒好像看穿了继兄在想什么,冷淡神色不变,忽然露出一点怜悯神色来。
但又不是那同情的怜悯,反而满是恶意,如同嘲讽,“谢光辉,你好像弄错了什么,你爸犯是公诉案。”
“故意杀人罪,懂么?”
谢光辉这下切实又愣了一下,张口骂道:“你有病吧,要是杀人,你还能站在这里——”
谢恩荣其实没狂妄到告诉一个几岁孩那些隐秘的事,但是谢问寒却在这段时间里,通过那些蛛丝马迹不断推测完全,想起谢恩荣通红的眼,母亲上被掩藏的伤口。比任何人都清楚能给谢恩荣致命一击的是哪点,所以在意识清醒后的短暂时间,请求警方的不是调查取证自己上的伤口,而是撒下一个与实荒谬相合的“弥天大谎”,请警察去调查尘封已久的血腥冤屈。
谢问寒看着的继兄,用异常平缓地语气:“谢先生与妻子恩爱非常——虽然前后娶过名妻子,前三名都相继病逝。”
谢光辉不明白什么提起父亲情史,当然很清楚这些事,尤其是的母亲跟着父亲时间最长,孕育子女,感情甚笃,让一度以父亲不会再娶,便见谢问寒又掀了掀眼,浓郁墨色在眼底化开成一片恶意,“其实这三名病逝的谢太太都由谢先生亲手虐杀,被偷天换日。你妈死前应该有向你求救过吧,但是你什么都没发。后来你爸亲手杀了你妈,你还在杀人凶手边,在她墓碑前,哭泣献花,真是——”
病床上虚弱的少年刻薄地一掀唇。
“蠢货。”
“不管怎么样,我要全须全尾地出去。”
谢恩荣昨夜没怎么睡好,眼底略有乌青,但迎接律师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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