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外为受伤的战友截肢、挖弹片也不是没有过,所以尽
可能快的完成了这个工作。
雅韵看到那被染红的刀刃在庆礼爸爸的腿上进出,已经恶心得快要晕倒了,但她担任着按住庆礼爸爸腿的工作,不能在这个时候掉链子。
断腿被雷蒙远远甩到了车外,卡车上已经流下一大摊血,吸引来了不少的丧尸。
雷蒙三下五除二的把庆礼爸爸的伤口裹紧后,跳下车去撬了一辆小轿车,又把庆礼爸运到车上。
在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卡车上又陆续解救上来了一批人,眼看着也已经客满。
雷蒙将手枪塞到雅韵手里,把她拉到小车副驾上坐好,让她拿枪指着后座上昏迷的庆礼爸爸。
雅韵不解。
雷蒙道:“你不是不放心学生家长的安危吗?那你就跟我一起把他送回避难所去。如果途中他变异了,你就照着他脑门开枪。”
雅韵顿时觉得这把枪像烫手山芋,拿都拿不住。“为……为什么是我来开枪?!”
雷蒙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回答:“因为我得开车,而你比较闲。”
雷蒙以最快速度把小车开回了避难所,一路上撞死了不知道多少丧尸,进了避难所的院子时,引擎盖和挡风玻璃已经被血肉给糊得连原本的颜色都看不出来了。
庆礼爸爸一路都在昏迷,扛下车时体温滚烫。
一开始避难所反对接收这个疑似危险病患,但在雅韵的坚持下,还是送进了医护中心。
庆礼——也就是体育委员——看到自己爸爸被昏迷着抬进避难所,情绪非常激动。
他不停的问雅韵,自己爸爸是死是活。雅韵无法回答,只能抱住这可怜的孩子。
庆幸的是,两个小时的观察期过去后,庆礼爸爸被确认没有感染丧尸病毒。可疑的高烧是由于在户外并不算卫生的环境下截肢引起的。
在对其伤口进行处理后,算是保住了一条命。同时,这种看似失去理智的截肢行为,反而为挽救被丧尸咬伤的人带来了希望。
“远离躯干的肢端被咬伤,进行截肢,也许对阻止病毒蔓延到大脑是有作用的。”负责给庆礼爸爸进行伤口处理的周医生如此分析道,“对丧尸的大脑进行破坏,可以使其彻底失去行动力——这也就是说,丧尸病毒是通过感染大脑,对生物体进行操纵的。所以只要阻止病毒蔓延到大脑,就可以阻止这个人完全的丧尸化。当然了,这还需要许多的试验证明。”他的眼睛闪动着学者疯狂求知的光,来回的打量雷蒙和雅韵。“是谁想出这个点子的?”
雷蒙指了指身边的雅韵,“还能是谁,当然是这个疯女人。”虽然嘴上骂着雅韵疯女人,但他看向雅韵的目光显然是带着赞赏的。
雅韵还没来得及反驳雷蒙给她起的新外号,就被周医生一把抱住。
“噢!你真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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