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煊!八戒!救命啊!”我拼命的向可能的来时的方向冲去。
之所以说是“可能”,是因为,等我回头时才发现,四周的树丛似乎都长得一模一样。而且由于地上的杂草很高很厚,遮挡住了脚印,所以压根就分不清究竟哪里才是我来时走过的路。
呲呲声还紧跟在后。我一回头,发现那条黄眼睛的蛇居然箭一般的在一株株临近的树间靠尾巴使力腾跃:先卷住一根树干,爬到最靠近我的树枝尖端,又弹射出去,再卷住另一根树干,以此类推。
其速度之快堪比四足动物,最近的一次,舌头尖端离我的后脑勺只相差十厘米的距离!
“卧槽!这什么蛇啊?这世上居然有蛇是这么爬树的吗?!这猿猴变的吧!”我简直要飙泪了。
逃命的时候,人往往都来不及顾虑方向。所以越逃得快,方向偏得就越离谱。
更离谱的是,当我好不容易想起可以用智能手表向蓝宇煊发送信号时,去发现手表居然是坏的!
“尼玛!这又是玩的什么梗?!”我啪啪的拍了好几下手表。这支倒霉催的表原本还能显示个时间,在我拍了几下之后,它便彻底
嗝屁了。
“到底这破表是哪个厂子产的?绝对是劣质产品!等我活着回去,一定要告它告到它破产!”当然,前提是我首先得活下来。
在野外要定位,可以依靠太阳。但问题是,现在是中午,太阳在头顶上方,虽然因为季节的原因略略有些偏斜,但也完全不足以帮助我辨认方位。而且,鬼知道我来的时候究竟是从东边来的还是从西边来的?!
“呲呲!”声音猛的追近了。
后脖颈忽然被冰了一下,我一转头,就看见那红舌尖贴着我的脸颊擦过。
与此同时,蛇弹簧一般的压缩了它卷起的尾部,再向着我用力一弹!
我吓得一哆嗦,脚下没长眼,绊倒了。那蛇腹正正好擦着我的鼻尖飞过。
咚的一声,我跌倒在地;又是咚的一声,那蛇头撞到了对面的树干上,蛇身扭着波浪线滑到了地面。
我俩都晕了一阵。
我头上冒着金星的将头抬起来,恍惚间似也看到蛇兄头上转着一圈星星小鸟,摇摇晃晃的昂起了它的头。
“哈哈,蛇兄,咱俩都是难兄难弟,打个商量呗?都别再追了,你看你累得慌,我也累得慌,要是都累死了,那
多亏啊?你没得好处,我也没得好处,是不是?”我是真摔晕头了,居然试图和蛇讲道理,还是只邑署地区的野生蛇,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说方言,听不听得懂我的话。“不如咱们各走各道,你往左,我往右……啊呸,是你往你的左边,我往我的左边,行不?”
蛇吐了吐腥红的信子,黄色眼睛眯紧,表示不行。
我无奈啊,不懂方言果然是沟通不良。“地头蛇就是不好说话,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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