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沫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已经经历过痛楚的黎沫显得格外听话柔顺。
眼泪砸在手背上,滚烫得令人心尖发颤,黎沫死死咬住嘴唇。
脖颈中晃动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
(略)
黎沫侧头躺在地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面如死灰。
但男人仍然衣冠楚楚。
慢条斯理地将黎沫捞起来,挂好他汗湿的头发,摩挲着他被咬破出血的唇。
“先生”
廖觉枫正在亲吻黎沫脖子上的小痣,听见了黎沫的声音。
“嗯?”
廖觉枫低头看去,黎沫睁着眼睛,呆呆地,像一只已经被撕碎了身体的破布娃娃,眼神空洞无光地盯着房顶:
“我在您眼中算什么呢?”
黎沫红肿的嘴唇仍然在开合,他用力想要去看廖觉枫难看的表情,眼前却是蒙蒙一片看不清楚:
“下属情人还是宠物?”
廖觉枫眼神一凌。
他离开黎沫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黎沫瑟瑟发抖的手指。
像对待爱人一样,温柔宠溺。
黎沫后背却升上一股极寒的感觉,瞬间清醒了过来,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立刻逃离。
但他依然被禁锢在廖觉枫的怀中,任凭男人像摸着宠物那样摸着他。
“我当然是喜欢你的,沫沫。”
廖觉枫嗓音温和,“你看,在flowerlife上你的贡献可是功不可没,又这么温柔乖巧,谁会不喜欢你呢?”
男人每个字都沙哑着,吐露在黎沫耳边,仿佛是塞壬最动听的情话,讲给被他蛊惑的人听。
他确实喜欢黎沫。
喜欢他的大脑。
和他的身体。
其实黎沫刚刚问出口已经后悔了。
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廖觉枫的怒火。
一定要再乖一点,再乖一点。
黎沫就像祈求已经在身前着恶狼的羊不要伤害自己,将自己最柔软的腹部盛上。
只有自己听话,再听话,才能不被生吞活剥骨骼尽碎。
但是,狼一旦盯上了羊,羊再乖又有什么用呢,乖巧只能成为被吃拆入腹的最好理由。
黎沫垂下眼睑,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身上洒下一条明亮的光带,那浓密的睫毛投下的阴影细微颤抖着,柔顺得不行。
“我知道了先生”
黎沫靠上了男人的肩膀,气息中带着轻喘,猫耳朵被捏了捏,软软地弹了几下。
脖颈中的铃铛发出轻响。
“我不会再问了”
廖觉枫手掌从黎沫的头顶向下,在黎沫后脑的柔软头发上揉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我的沫沫最乖了。”
“衣服不准脱,在家里就穿这个。”
就在黎沫想要将衬衫重新换上的时候,廖觉枫交叠双腿,淡淡笑着看向他。
黎沫哆嗦了一下,放下了解开裙子绳结的手,将衬衫叠好:“是先生”
廖觉枫在黎沫转身准备收拾客厅的狼藉一片的时候,叫住了他:
“明天,有个礼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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