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里钻。
廖觉枫垂眸看着他,抚了抚少年单薄的后背安慰,几乎都能摸到骨头的形状。
嗓音柔情眉眼深邃,倒真像是爱极了他。
“先…先生……痛…揉揉……”
就在黎沫以为廖觉枫真的没有生气,而糯糯地撒娇的时候,脸颊上却突然传来剧痛。
廖觉枫捏住了他的脸,俯身凑近,凉薄的神色,慢条斯理地语气,令人窒息的话:
“我的好沫沫,你是不是太单纯了,我可没有说不惩罚你。”
黎沫整个人都在廖觉枫怀里绷紧了。
他一动都不敢动,手指僵硬地抓在廖觉枫的袖口,祈求一般轻轻拉了拉。
“先…先生……?”
他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刚刚止住的眼泪重新涌出,黎沫张了张嘴,无意识地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地方一次次被泪水冲刷。
他整个人被掀翻跪在病床上,强大的力量让他本能手脚并用狼狈地想要逃走,却被廖觉枫抓住脚踝硬生生拖拽了回来。
“不…不要在这…先生!”
宽松的病号服给了廖觉枫可乘之机,在病房门都没有关的情况下,黎沫不得不压抑求饶和嘶叫,变得连他自己也听不清楚。
他几乎已经叫不出声音,也不敢去看左后方还有人经过的门。
这家医院是本市最好的三甲综合医院,由缪裕的父亲投资承办。
所以黎沫的病房周围没有安排任何病人。
为的就是给他一个安心舒适的空间。
然而在护士照常检查走到距离门口还有几米的位置的时候,被病床像被腐蚀了几百年的枯木一样发出即将肢解的惨叫惊得停下了脚步。
她手足无措地看向护士长。
护士长给了她一个手势。
意思是赶快离开。
黎沫已经哭得接不上气,他被廖觉枫从身后捏住喉咙被迫抬起身体,窒息感让他原本的恐惧都逐渐变成了绝望。
死了会不会…真的比现在好受一点…?
但下一秒,黎沫的下巴被卸下。
涎水逐渐积存,从唇边流了下来。
毫无尊严。
黎沫痛苦地闭上眼睛,听到身后的廖觉枫俯下身子,咬着他的耳廓,一边在他耳边道:
“想死了?勾引缪裕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还有今天?”
那声音十足温柔冷淡,到男人的动作越发狠厉。
廖觉枫看到床单上滴下了血。
他没有停下,丝毫不在意黎沫是否因为他的动作受伤。
一个多小时之后,黎沫双眼无神地趴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床边早晨护士姐姐特地为他带来的一朵向日葵。
“还在装什么?”
廖觉枫穿好衣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黎沫依然肿着的脸。
黎沫却只是又流了两滴眼泪,面上却没有了任何表情,像是一只没有生命的布偶娃娃。
他太累太痛,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其他的话了。
心里那根越来越紧的弦崩断,是在廖觉枫让护士给他清理身体的时候。
黎沫原本还呆呆地看着窗外,死气沉沉的。
一直到听到廖觉枫让负责黎沫的护士进房间替他清理痕迹。
黎沫双眼猛地瞪大,突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让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圈住被子就往身上裹,目眦欲裂得失声大叫:
“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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