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把从左元昊失忆后这段大略说了下,但是省略了再之前的事。
“原来笙儿和王弟有这么一段渊源,看来两人是有患难之情啰?”
我干笑了一下。
“不过孤怎听闻笙儿并不想随王弟入宫呢?”
没想到国主连这都打听到了,看来这宫里还真是没有秘密。
“呃…民女只想简单过日子,并不想入宫来。”
“哦?”国主挑了挑眉。“居然有人不想进宫来过富贵日子,还真是少见呢。”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我只好继续干笑。
“别民女民女的了,听着厌,笙儿在孤面前就轻松点吧!”
轻松?面对着一匹白眼狼,我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
宫女们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上了一桌新的菜,菜色比前头的还要更为精致华丽。
“这次的菜色可合笙儿口味?”国主轻描淡写地问。
我这次不敢再造次,生怕又害谁为了我的不合作而丧命,扯了扯嘴角道:“嗯…很…很喜欢。”
“孤这儿的厨子手艺要比王弟那儿好吧?”
总觉得这国主很爱跟左元昊比较,看来还是顺着毛摸吧。
“是…好很多。”我装模作样地夹了几口菜进嘴里,其实根本食不知味。
“既然如此,笙儿可想天天吃到?”
“啊?这…如果国主设宴,民女—我定当会来的。”
“孤不是说设宴,而是让你天天吃到。如何,想不想?”
我嘴角抽了一下,赶紧夹道菜掩饰。“大鱼大肉的,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我还是偶尔来吃就好。”
国主笑容凝结,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害我心头一惊,突然他又笑了起来,更是令人发毛。“既然菜色吸引不了笙儿,不如试试咱日漠国顶级的羊奶酒,人称‘杯中草原’,每年酪农上贡千坛,里头才出了五坛不到的顶级货,这就是其中一坛。”
“酒后乱性”几个大字迅速地跳进我脑海里,还想推辞,国主却已挥手让人倒酒。替我斟酒的正好是那受伤的宫女,她额上的伤已止血,脸上的血迹也擦干了,不过那伤口看着还是挺可怖。
她来到我桌前跪下,以一种缓慢得好似酒已结冻倒不出来的速度替我斟酒,斟满后她略略抬头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又垂下,起身站到一旁。
我看着那杯很像奶茶的液体,迟迟没有伸手去拿,那端国主却已捧起了杯子,对着我道:“笙儿怎不拿酒?难道连喝杯酒也不赏脸?”
我被他的语气一吓,连忙拿起杯子,手一拿近就有一股扑鼻的羊膻味。他先一口干了杯酒,而后直瞅着我,也没说话,可那眼神很明显就是在催促我喝下去。眼看似乎没有退路,想想自己酒量也还可以,我盘算着先喝下这杯,然后假装过敏,于是深吸一口气,屏着鼻子一口喝了下去。
那羊奶酒刚入口还算香纯浓郁,还带了甜味,感觉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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