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鹿壓根就沒換鞋,光著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
林見鹿:“學長想留我做什麽?”
我留你要做什麽,你心裏沒幾十個版本嗎?
你最期待哪個版本的?
謝妄心說。
他很上道地選擇了林見鹿最喜歡的方式,二話不說,把人扛在肩上走了幾步,扔在了沙發上,俯身壓了下去。
林見鹿側過頭去,目光落在虛空中的某個點上,不再看他,嘴角卻沒藏住微小的笑意。
“睡你。”謝妄說。
林見鹿要的那種,各取所需的睡。
早知道昨晚就不把色鹿送回去了,走彎路了。
隻不過,他不能給林見鹿任何標記。
林見鹿掃了他一眼,冷淡如常。
那快點睡,聽說易感期的alpha,都瘋得很。
等下謝妄do爽了,已經嗝屁的頸環哢噠掉了,臨時標記就到手了。
謝妄又不吃虧,絕不會發現端倪。
謝妄維持著alpha易感期最後的理智,隻是低著頭,在林見鹿的頸間,留了幾個不淺的吻痕。
林見鹿的防護措施,他信不過。
那背包他剛才拎過了,應該隻裝了空氣。
好在這個頸環,上次他就已經試過厲害了,定個時,好使。
而林見鹿也不在發情期,隻要他不強來,就不會被完全標記。
林見鹿被謝妄抱著,翻了個身,半閉著眼睛,正要感受猛a的快樂,脖子的位置被碰了碰。
謝妄抓著他的手,按在了信息素抑製頸環上。
皮與金屬的質地貼在頸後,林見鹿有了一瞬間的失神。
“定時。”謝妄聲音低沉,對這個高科技產品說。
頸環嘎嘣一聲,在他的手裏碎成了三段,嗝屁得很徹底。
謝妄:“……”
林見鹿:“……”
空氣安靜得要命,一時間兩個人都有點尷尬。
謝妄試著開了兩次口,都失敗了。
林見鹿麵無表情,但搭在沙發上的手指卻悄悄絞緊了。
“學長。”過了大概十秒,林見鹿說,“你把我的信息素抑製頸環弄壞了。”
是是是,對對對,我弄壞的。
我手上長的是鐵錘子嗎,你這分明是錘子砸出來的,謝妄心說。
“……那對不起。”謝妄幹巴巴地說。
林見鹿剛想偷笑,alpha把稀巴爛的抑製器隨手扔在地上,按著他的肩膀,狠壓了過來。
晚上八點。
謝妄坐在床邊,光裸著上身,輕哼著林見鹿的一首歌,抻著兩條長腿,懶散饜足地給《藏鋒》的導演打電話。
“請個假。”謝妄說,“讓陳一默先拍著吧。”
“易感期啊,那你歇著吧。”導演說,“說來也巧,林見鹿一早就請假了。”
謝妄:“……”
很好。
林見鹿的預判。
“他請多久?”謝妄問。
alpha骨節分明的手指掠過睡著的omega頸後完好無損的腺體。
這是對omega而言,極其敏感脆弱的位置,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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