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嘴角,举手叩响了房门。
那时候,病房里……
“……唔,别,不要啦……讨厌,呵呵,好痒……啊……亚夫,你坏!”
“哪里坏?”
“不要,这是医院,你能不能……”
“能。”是个男人,就不能说“不能”。
“啊,你,你……嗯,你弄疼人家了……”
“哪里疼,看看。”
“『色』狼,不要脸。”
“宝宝……”
艾伯特捏拳,腹诽,这臭小子把他的医院当什么地方了!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可恶,一大清早地还支使他去给小姑娘买爱吃的西点,他自个儿就舒服地窝在被窝里调戏小姑娘。
可恶!
“唔唔,不要,不要啦……”
艾伯特忍无可忍大力推门,笑得极大声地叫着轻悠和亚夫,说他运气好,买到刚出炉的西点,还被大厨送了两个家乡种的新鲜大红苹果,因为大厨曾经是他救过命的病人云云。
完全无视床上人的尴尬和惊慌。
不过,也只有轻悠一人不好意思,另一个被打断了好事的男人直接扔来两把眼刀子。
就下令,“东西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周、亚、夫,你不觉得你太过份了吗?!好歹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不是供你使唤的奴仆。”
“有什么区别么?”
艾伯特气得鼻歪嘴斜,心想当年刚刚相交时,怎么没发现这臭小子是这么恶劣的坏种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互呛,轻悠羞涩够了不得不打圆场,最后大吼一声,又说肚子饿了,才停息了这场“起床战”。
趁轻悠离开去洗手间,艾伯特正『色』道,“刚才来时,那车停在街对面,不知道现在离开了没。”
亚夫挑眉,“倒是忍得,两天一夜,还舍不得放弃。”
艾伯特担忧,“亚夫,你这样跟他较劲儿不是办法。姜恺之这个人,我们接触的时间虽然只有当年的几个月,他看似温文尔雅,其实骨子里还是流着姜家的血。就我零星听闻的一些相关消息,他也绝不是好惹的对象。这芙蓉城现在虽还在西南军阀手上,名义上却是降了国民『政府』姜家人的……”
后话被举手打断,轻悠回来了,端来了稀粥和小菜。
亚夫要求喂食,艾伯特立即『露』出鄙视的眼神猛咳嗽,轻悠尴尬了一下,还是很认真地妥协了,将亚夫照顾得无微不致。
“活该,叫你跟人拼酒。不想要小命,你就再整个两次,看我还救不救你。”
艾伯特翻了个大白眼,走掉了。
事实上,这两天一夜里,亚夫因为轻度酒精中毒,一直在此输『液』,昏『迷』了整整一天,可把轻悠吓坏了,这一天里她生恐他醒不来了,一直陪在身边,絮絮地说着他们之间的往事儿,整颗心都扑在他身上。
自然,早就将那纸条上的约会忘到脑后去了。
直到晚上他终于醒过来,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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