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的不经过大脑就冲刷的带着鱼刺的话。陈阳回头一想,其实郝苗苗粗粝的话里还真带着细腻的生活味道。有些东西在男人和女人身上你就该天经地义的懂得,就该了解。
从物业回来房间的灯也跟着亮了。三个人的面孔在瓷白的灯光下清晰可见。郝苗苗的豪爽劲也跟着灯光的出现随着黑暗消失了。她忽然不敢抬头看陈阳,羞赧的抱着零食踽踽走到床边。
为了缓解尴尬的气氛信莹一马当先当起了和事老。她深情款款的坐在郝苗苗旁边劝慰。还没开口就被郝苗苗的斗鸡眼给回绝了。
“真生气了?”信莹试探地问。
“真生气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他也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的自尊?”信莹温和的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后背说。
“我伤害她了?什么时候?”陈阳莫名其妙的一头雾水。
“哎呀让着她吧。”
“可以。”
“你们说的什么?我说的是褚豆豆。”
“啊。不好意思不在一个频道上。”信莹整理了一下情绪,“褚豆豆这次应该出院了吧。不能老是把医院当自己家呀。”
“算是吧。他现在看起来比我有营养。好的都让他给吃了。”
“谁让他是病人呢?”
陈阳插不上嘴想坐下来,看着二位也没有请坐的示意。他想打声招呼告辞可看到她们全神贯注的谈话,打断了就是自己找不痛快。他抿着嘴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哎,陈董别走啊,我有事想要问您呢。”郝苗苗话锋一转拦住了陈阳。
“你说。”陈阳似悲似喜的望着郝苗苗质疑的眼神。
“我斗胆问一下,咱们公司怎么突然想要□□?我看着风气很好?”
“你看到的只是表面。如果把我们公司看做是一个人的话,那么这个人现在应该是癌症晚期。”
“不会吧。你的意思就是倒闭。”郝苗苗直截了当的说。
“对。如果不□□就会出现这种结果。每个地方都会有蛀虫,要是不及时铲除后悔莫及。”
“怎么说?我怎么看不出来。”郝苗苗皱着眉头作思忖状。
“本来对公司哀声哉道,怨天尤人的人突然慈眉善目,温文尔雅,在我看来他已经身在曹营心在汉,另寻明主了。本该及时上交的财务报表却迟迟拖延了一个礼拜,而账目做的细致入微,却看不到一点毛病然而这半年我们的公司居然在一直在亏钱这不合逻辑呀?我们的销量在之前一直很稳定,口碑很好。而且那些资金的周转我是亲自过目的,就在我的眼皮子地下就这样大把的票子溜走了。看来我是太信任别人了。公司产品屡屡出现问题,而且每次出现问题最得意的人都会突然跳出来看我们的笑话,这说明公司里有内奸。上班时间迟到的人数呈上升趋势,最近成了公司的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当然我上次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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