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吓道:“你再不知,我可要严刑逼供了。”
舒蕊闻言,迷离双眸突然清明起来,一双兔眼睛顿时又噙满了惊惧。
封天靳没看舒蕊表情,都知此刻兔子有多警觉,他长长叹了口气,瞥了眼地上散落的白色裹布,烦闷开口:“以后回了府,即刻换衣衫。”
低头一瞥,又凶巴巴补充一句:“不许穿长裤!”
实在是碍眼又碍事。
舒蕊见封天靳突然凶起来,下意识就开始发抖,先是摇头旋即才又点头。
封天靳见舒蕊这副样子,咬得牙根咯吱作响,怀里人便抖得更厉害了。
封天靳可能要炸了,他忽地站起身抱着人大跨步走向书案,舒蕊抖着身子也要推开他,嘴里喊着:“世子大人,我还要练字,我还没练字。”
舒蕊被放坐在冰凉的石案上,口中要练字的话又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时冰火交加。
封天靳发了狠,可又忍着不伤人。
吻够了才瞪着眼角绯红的兔子,恶狠狠地说:“把三字经都抄一遍,不抄完不许回来睡觉。”
说完,便松开舒蕊,大步流星地出了书房。
封天靳走后,舒蕊才软着身子下地,刚挨到地就瘫倒在书案后的椅子里。
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怕封天靳去而复返,她赶紧研墨动笔写得认真。
写写停停,发现封天靳真的走了,这才端起鎏金灯去到书架前。
书架里放满了书籍,上面没有尘灰,像是有人经常打理又像是被经常翻阅,其中有一格的书都被摸旧了,封面卷翘着。
舒蕊拿起一本,翻了几页发现不是书籍,又是记账簿,只是比书案上的厚实很多。
这里的账目就不是小册子里的数字了,不仅是对舒蕊来说,但凡此刻有人看到,都会认为是天文数字。
封天靳一个世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开支和进项,就算安亲王有钱世子也糟蹋不完那么多啊。
舒蕊这时想起封天靳那句不必为他省纸的话,以这财力她就算是一天啥也不干、就撕宣纸玩,那男人眉头也不会皱一下,更不可能心疼。
看着那些银钱数额,舒蕊不免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烟花之地不愧为销金窟,想必封天靳不仅自己玩乐还带侍卫去,那些侍卫才个个服服帖帖。
舒蕊皱着眉,放下账本赶紧抬手擦拭嘴。
随后才开始继续翻找,只是接下来都没什么发现,她想过如果真的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也只挑点皮毛的交给徐文徹。
可眼下连捕风捉影的东西都搜集不到,舒蕊开始烦躁起来。
她提着鎏金灯,一脸愁云惨淡,但抬头时忽然看到正对书案的墙面上,挂着一副很眼熟的画。
舒蕊提灯走近,这才看清是封天靳抱着她握着她手画的那副图,竟煞有其事地裱在这里,是要时刻欣赏她胆战心惊的滑稽模样么?
舒蕊已经把那只兔子看作是自己,心中虽是生气,可脸却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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