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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主子杀气腾腾地过来,是要教训那歌姬。
封天靳确实是不耐舒蕊胆小怯弱的模样,他走过去一把捞起舒蕊上半身,然后就圈进了怀里,眼神示意其余人赶紧。火山文学
红梅见状一愣,随即麻利的脱了舒蕊的鞋。
瘦郎中也赶紧蹲下准备施针。
舒蕊见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脚丫子乱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瘦郎中拿针的手也随之摇摆不定,白嫩的小脚晃得他眼花。
终于,世子手掌一握,两只脚腕固定住,可算能下针了。
舒蕊挣脱不开,呜呜两声就别过头,把脸埋进封天靳怀里,揪着他的前襟发抖。
封天靳眸色深了深,紧圈的手臂微松,手掌下意识轻拍了两下舒蕊后背。
一针落下,怀里人抖得更厉害,脚踝挣脱不开,就拼命往他怀里钻。
封天靳微不可查地叹口气,随后睨向正落第二针的瘦郎中。
瘦郎中深陷救死扶伤的意境中,对此毫无察觉。
舒蕊感觉脚背又被扎了,其实并没多痛,只是恐惧盖过了一切。
封天靳想调整下位置,舒蕊都像失去救命稻草般,死死圈着他的腰。
瘦郎中不仅医术高明,还非常尽职尽责,他用指节量着穴位,但求没有一点偏差。
就在他准备施第三针时,头顶上突然响起世子放缓的声音。
“你…”
瘦郎中终于抬头,一眼就看到世子不满的眼神,他不禁有些纳闷,就听世子说出后面的话,“轻些。”
瘦郎中顿时心领神会,赶紧调整力度。
不是怀疑他的医术就行。
半炷香后。
瘦郎中施针完毕。
封天靳把舒蕊放回软垫上,眉头紧皱地看向自己衣摆处的血迹,随后声音冷沉:“为何还未止血?”
瘦郎中毕恭毕敬地回答:“此乃脏污之血,不能存留于体内,宜排干殆尽。”
封天靳大概是听不懂,嗓音变戾,“她死了你代她唱曲?”
瘦郎中也是个不拐弯的,他信誓旦旦:“在下以性命作保,舒姑娘定能安然度过此事,在下这就去调配适合舒姑娘体质的药膳。”
“哼。”封天靳依旧不太满意,搞半天事情又回到原点,他看向瘦郎中,威胁道:“以你的性命还不够,再加上你家老小。”
瘦郎中梗直脖子,眼神坚定,“在下定不辱使命。”
一旁红梅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她眼睁睁看着这场乌龙闹剧,进行得像是立军令状的沙场。
但同时也明白那个歌姬目前在主子心中的分量,她一个人抵韩大夫满门。
呵…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
月已升空。
封天靳的浴室一角。
舒蕊捏着衣领,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正往木桶里加热水的红梅道:“红管事,我自己来就好。”
红梅背对着舒蕊,脸上没什么表情,嗓音却很甜美,“女子月事期间呀可不能坐在浴桶里洗,舒姑娘快些褪去衣物,我好为姑娘舀水淋浴。”
舒蕊正是扭捏这点,她浑身也没什么力气,如果不是身上脏污太多,她只想倒头就睡。
可看红管事这么热心的样子,又不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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