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徐公子,顿时惊地捏紧手心。
徐公子这是怎么了?竟让小四扶着腰走,腿脚不便隐隐发着颤,和她之前如出一辙。
封天靳对徐公子动手了?
但徐公子对那男人笑脸相迎,不像是恶斗过。
难道是……
一想到自己和徐公子可能有更亲密的肌肤之亲,她便害羞得不敢再看,直垂着头站在原地。
徐文徹在侍读的搀扶下,走过舒蕊身旁,衣摆下轻晃一小撮竹青流苏,正好落入舒蕊垂下的眼帘。
舒蕊怔愣一瞬旋即欣喜抬头,一张脸和晚霞赛红,她呆呆看向徐文徹的背影。
她做的香囊就是用的绿色穗子,徐公子已经戴上了她的香囊,那就意味着……
突然,她眼前一暗,封天靳投下大片阴影挡住她的视线。
随即脸颊吃痛,打断了思绪,舒蕊被迫仰起头。
“你是看不到我?”封天靳捏着舒蕊的脸颊,眸色危险,“不想要眼珠子了,我帮你挖。”
舒蕊赶紧闭上眼睛,艰难开口:“对、不起,是我错了。”
她这一下午稀里糊涂的,压根没学研墨。
“哦?”封天靳闻言松了手,“说说看,哪里错了。”
舒蕊心虚地睁开眼,不敢和封天靳对视,讷讷地解释:“是我太笨,还没学好磨墨。”
余光又忍不住去看封天靳的反应,见他眼神微眯,投下来的眸光仿佛能洞穿了她。
舒蕊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补道:“世子大人请再多给我点时间,日后…日后定不让您失望。”
封天靳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而撇出一抹笑意。
“好。”
舒蕊提着的一口气终于落下。
迎着霞光,封天靳依旧走在前,舒蕊心不在焉地走在后。
但此时封天靳脚步迈幅不大,舒蕊勉强也能跟上。
两人出了院门,直上马车。
车内,舒蕊歪坐在软凳上,身子无力地靠着马车厢壁,整个人昏昏沉沉,眼看又要睡去。
肚腹里突然一阵绞痛把她疼醒。
舒蕊皱着眉揉了揉肚子,接着就被熟悉的感觉怔得紧闭双腿。
空气中明显带了血腥气。
她僵住身子不敢动弹,可却阻止不了越涌越多的暖流。
很快,血液漫过软凳滴滴哒哒地落在地板上。
舒蕊坐如针毡,没想到会在这时来葵水。
平时月事她并不会经行腹痛,可这次却生生着疼。
舒蕊不禁蜷缩起身子,咬牙忍着,直到一双手臂把她整个抄起,舒蕊也没力气挣扎,只虚弱地开口:“对不起,我会把弄脏的地方洗干净。”
封天靳横抱着舒蕊,脚边是一滩血渍,他眉头紧拧,情绪难得的有一丝慌。
马车飞速穿过街道。
世子府外,马车尚未停稳一道人影便跨步而出。
很快,另有两个侍卫身影一闪,便消失在外院。
八字胡郎中被拎着进到世子寝房时,还在瑟瑟发抖。
红梅默不作声地给舒蕊身下垫上柔软的垫子,又多铺了几层棉布。
八字胡郎中这才忐忑不安地搭上舒蕊的腕脉,很快便摸到气血亏虚的明显脉象,可再仔细诊断又发现不是小产。
他真是不敢想象难道是他调配的药出了问题。
不应该啊,那只是助兴的,不伤身啊。
正在他顶着巨大压力绞尽脑汁想,是不是哪味药给弄错时,舒蕊一句话让他如蒙大赦。
“大夫,能开个让月事不难受的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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