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如同这半月以来憋在心中的情绪,倒不出、无法排解,只要醒着便无时不难受。
她食欲不振,恶心想吐的情况,军医早就告诉过封天靳,是孕期正常反应,封天靳自那之后便没再对她荒唐索取,也没时间索取,到了边关这半月他几乎都待在战事区,只熬不住了才回来抱着她安睡几个时辰。
大捷后,这两日不必来去匆匆,封天靳的怀抱依旧干燥烫热,驱散了初秋入夜后的潮湿,然而她却挺到很晚才勉强睡着。
舒蕊睡着后,封天靳才停止揉按舒蕊的手臂和脚背,军医说揉按那几处穴位能缓解呕吐,但他看来好像没什么用。
可没什么用,他也坚持着。
直到舒蕊睡沉了,封天靳才小心翼翼地去親那两瓣软脣。
都快想疯了,也只敢蜻蜓点水般。
兔子什么时候能消气呢……
翌日,舒蕊醒来时,已经天光大现。
她催促封天靳起来,自己也快速洗漱收拾一番。
兴许是能把禁物归还大陵,她今日精神好了些许。
封天靳动作也麻利,她吃早点,他便去安排她交代的事。
她吃完时,封天靳告诉她,已经安排就绪,问她要不要再缓缓,因为她每次吃完东西便是最想吐的时候。
舒蕊忍着不适摇头,“我没事,启程吧。”
封天靳要抱着她走,她拒绝了。
“你身上有伤,我走不动时可以唤灵狼。”
封天靳拧着眉,不再坚持。
可就在整装待发时,有士兵传报。
“有个太监说是上京派来……派来宣旨的。”
封天靳睨向那名士兵,随后视线落在士兵身后紧随而来的贺晏身上。
贺晏断了一臂,左侧袖管耷拉着。
封天靳见此,眉头紧紧拧起。
毁他哥们儿手臂,他便是让那些妄图进攻边关的人灰飞烟灭也不足以泄心头之恨,就得一次性把他们干怕了,最好怕到想起他封天靳的名字就屁滚尿流,有多远滚多远。
现在敌人倒是滚了,他倒是想看看好哥们知道点什么。
贺晏被他盯得,神情有些不自然,这点不自然也足以说明一些问题。
“天靳,我——”
封天靳很是不耐,挥手打断贺晏的话,旋即对传信士兵道:“把人带过来。”
舒蕊站在封天靳身旁,只看了贺晏一眼,便又垂下了眸子。
记得上次见到此人,还是在瀚博书院,如今却成了残疾,虽不减气势、想必上了战场仍会是一柄利刃,但多少还是让人有些唏嘘。
曾经她被封天靳捏着喉骨时,这人曾出手阻拦,虽然目的并不是在乎她的安危,但确实是关键时刻救了她。
当时,她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封天靳掐死。
呵……如若那时掐死了她,该多好啊。
就不会有往后这些事了。
想到这,她几乎忘了前面士兵说的话,她没反应出宣旨是什么意思。
不过很快也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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