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茗茗则在切焯过水的笋。
笋切丝,配着肉沫和酸菜,那滋味儿简直一绝,想想嘴巴里的口水流直分泌。
做鼠曲粿属实有点麻烦,鼠曲草细细清洗,清洗过后又要焯水剁碎。
反正乔茗茗和宁渝一直忙到傍晚,又有乔小弟时不时的帮忙,才把这鼠曲粿给做好喽。
乔茗茗:“衡衡把这一碗给隔壁的杨奶奶送去,送完快点回来啊。”
衡衡颠啊颠地端着碗跑出去了:“哎呀,知道知道啦!”
没过一会儿他又跑了回来,站在灶台边兴冲冲问:“还要端给谁?”
乔茗茗又抓了几个放碗里:“端给苹果姨,她喜欢甜的,这里都是豆沙馅。”
“好!”衡衡又脆生生的应了。
几分钟后。
衡衡跟一阵风似的跑回来,再次端着碗,席卷着一阵风跑了出去,
宁渝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编竹筐,瞧他那样不禁笑出声来。
乔茗茗:“笑啥?”
他笑眯眯道:“你就没发现,衡衡脸上笑容渐渐消失了?”
屁话,先是端着碗跑到隔壁,接着又端着碗跑到苹果家去。
这就是两去两回了。
现在又要送去舅爷家,回来后怕是要再送一趟,送去程芸芸,所以总共是四去四回。
衡衡一开始乐意,可不代表后来也乐意。
乔茗茗一本正经道:“笑容怎么会渐渐消失呢,明明是转移了。根据守恒定律,他脸上的笑只是转移到了你的脸上。”
“哈哈哈哈哈。”宁渝大笑出声。
乔小弟抱着彰彰,也差点没把嘴里的粿给喷出来。
瞧他二姐这妈当的……
还好是他妈没在,要是在的话,指定得揪着二姐的耳朵,然后抱着衡衡喊心肝肉了。
衡衡总共跑了四趟,晚饭时饿得连吃粿都多吃了一个。
乔茗茗怕他消化不良,吃完饭就带他在院子外走走。
可衡衡脚酸啊,他白天跑得多,傍晚又跑了好几趟,想赶紧躺床上休息呢。
乔茗茗就捏捏他脸蛋:“白天还敢不敢随处去撒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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