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渝:“……笔名茅盾。”
乔茗茗恍然大悟,哦,茅盾他老人家啊。
随后她气得要跳脚:“你故意的,说茅盾就茅盾,好端端的提人家本名干啥?”
谁会记得大佬他本名啊!
乔茗茗又哼一声:“别当我没看过他的书,人家的《子夜》我还是读过的。”
宁渝揽着她:“就看过这一本吧?”
“……”
“那看看《春蚕》《秋收》和《残冬》吧,看完了你再思考思考写不写乡土文学。”
“……”
冒昧了,这三本她听都没听过。
当然了,如今也没处找它们看。
宁渝花了整整五个晚上的时间,嘴巴都说得起皮了,才把这三本农村三部曲给她大致说完。
最终乔茗茗顾名思义,《秋收》啊,她们村儿也马上要秋收了啊。
这不是大好机会吗!
秉承着没实践决不轻言放弃的原则,乔茗茗选择去地里尝试一把子秋收!
宁渝摸了摸干巴了的嘴唇,真就彻底无言以对了。
试吧试吧,估计试完一场秋收下来,她也就没心思去写了。
—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今年秋收开始时,村子里的小学就成了托儿所。不过,主要针对的是三岁以下的孩子。
于是夫妻俩出门时一个牵着衡衡一个抱着彰彰,准备把这兄妹俩送到村小去。
衡衡脖子上挂着妹妹的奶瓶,兜里装的是自己的小饼干和花生,蹦啊跳啊的往前走:“妈妈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乔茗茗摸摸他头发:“真棒,爸爸妈妈得谢谢你才行。”
衡衡很高兴,笑嘻嘻道:“不要客气。”
村小里此刻已经把教室收拾了出来,教室内摆放着一张大通铺,又被用竹栏杆给隔成好几个小床。
大点的小孩儿待在院里和地上玩耍,像彰彰这种孩子就放在床上,自己蹦哒她自己的。
乔茗茗有些不舍,推了推栏杆,发现很是牢固后才放心。
程芸芸道:“没事儿呢,有我在。”
她今年秋收也得上工,被安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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