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凛冽的扫了一圈,在触及到被定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郝老爷身上时,辞镜勾了勾眉梢。「愛阅读l○veueduc〇m」
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办法,而且,这个办法也不会让寒远有所为难。
辞镜抬起手,指尖一动,郝老爷的身体就如同傀儡一般双眼无神的走到辞镜身前。
辞镜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把刀,上面布满了锈迹,刀刃很钝,就是那种砍在人身上都砍不下去的那种。
他将这把刀递给郝老爷,郝老爷顺势接过,迷茫的看着那把刀又看了看辞镜。
辞镜微微侧开了身型,将床榻上陷入昏迷的郝多财露了出来,声音低哑带有着蛊惑的意味,“用你手中的这把刀,将这人的孽根给本尊完完整整的割下来。”
郝多财惊恐的下意识想要踹开他爹,显然他是忘记了自己的腿已经被楚寒远折的扭曲,能感受到的除了剧痛便没有其他,更别说什么用力踹开谁了。
他疼的惨叫了一声,脸上遍布着冷汗,双眼中满是恐惧。
“爹,你要干什么!”
郝老爷在听得辞镜的命令后并无半分犹豫的提着手中的锈刀接近了床榻上的郝多财,表情麻木,双眸空洞。
他爬着上了床,跨坐在郝多财的腿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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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人类面对危险的本能,本昏睡的郝多财竟然在此时逐渐恢复了意识,朦胧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人在做什么,睁眼一看竟是他爹在扒他的裤子!
“爹!住手!”
郝多财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把生了锈的钝刀接近着自己的命根子。
接下来的一幕血腥可怕,郝多财的一声声死命般的叫喊足以冲破云霄。
郝多财眼睁睁的看着郝老爷将他的裤子扒了下来,一只手扶住那条软趴趴如蚕蛹般的幼虫,另一只手竟然举起了一把锈刀。
“爹!爹!”郝多余吓的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坐起身将郝老爷推开。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挣扎着,却发现自己一动也不能动。
而且,每每在郝多财疼的快要晕厥过去之时,他总会给他传过一丝真气,让他吊着精神,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命根子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生生的割下来。
直至最后,郝老爷下了床,浑身的鲜血。
只见他一手拿着钝刀一只手里握着自己儿子的命根子,一脸茫然的站在辞镜面前,像是在等着接下来的命令。
可诡异的事,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冲进房间,门外也没有任何响动,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
四周寂静无声,唯有郝多财的惨叫声不断的回荡。
辞镜一直站在床头隐着身形,漠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感情。
还有醒来后会将那些门外惶恐不安的大夫们全部放走,还要补偿给他们每人十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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