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翟项英:“不关你事。”
因为第二天是周六,大家都没什么事,干脆三个人都没继续睡,随便找了部恐怖片出来放,一起并排坐在沙发上喝酒,啤酒罐子很快就七七八八倒了一茶几,红酒也开了,因为没人愿意去洗高脚杯,就直接倒在茶杯里让我们牛饮。
也没有下酒菜,就是干喝,我开始兴奋。
电影里主角正惊心动魄地逃亡,飞鸣抱着啤酒罐忽然吃吃笑起来。
我被他笑得发毛,扭头看他:“你忽然笑什么?吓人啊?”
“因为很好笑啊。”飞鸣笑了两声才勉强能说话,“你不觉得很好笑吗?我们三个居然半夜在喝酒看恐怖片啊?”
……我想了想是挺好笑的。
我们三个之间的关系现在真的是一句话说不清,一段话可能都说不明白。
翟项英都很给面子地露出了笑来。
可能这就是了不起的自娱自乐精神吧!
飞鸣越笑越停不下来,差点把手里的酒给洒了,我被他影响着也开始笑,翟项英憋了一会儿,骂句脏话之后跟着笑起来。
明明电视里都是恶心人的怪兽,我们三个却笑得仿佛失去理智。
“不行了,别笑了……操。”我实在是笑到肚子疼,把倒在我怀里的飞鸣扒拉出去,让他适可而止。
飞鸣脸涨得通红,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平静下来。
翟项英在一边咳嗽。
“有病啊我们。”我心里想着就说出来了。
“病得不轻。”翟项英说。
“太严重了!”飞鸣拍茶几。
“这都是你俩的错。”我甩锅道。
“这个锅我不背,”飞鸣说,“毕竟不是我非来第三者插足的。”
翟项英冷笑一声:“到底谁是第三者。”
“我是,我是!”我被酒精和刚才停不下来的笑弄得脑子发热,兴奋地举着手主动接锅。
“你不是。”
“你才不是。”
飞鸣和翟项英异口同声地否定我。
我觉得有点委屈。
“我怎么不是了?我可是为了拆散你们当一个成功的第三者才千里迢迢来雨城的。”
“已经结束了。”翟项英说。
“就是啊!”飞鸣也跟着解释,“而且我也没跟他搞对象啊。”
“他喜欢你啊。”我抱了个抱枕,从沙发上滑到地上,感觉自己眼睛有点湿。
飞鸣跟着我蹭到地上,两条长胳膊搂住我,脸颊贴到我肩头上来。
“但是他更舍不得你啊。”
电视机里不合时宜地发出一声女人的尖叫。
翟项英把它给关了。
我从黑色的屏幕里看到我和飞鸣的倒影,感觉这个姿势有些娘炮过度,但也不想挣扎,偏头把脑袋靠在他头上蹭了蹭。
翟项英可能看不下去我们这个过分姐妹情深的画面,也不能忍受自己被当着面分析心路历程。
他拉着我的小臂想把我拽起来,可以双拳难敌四手,根本抵不过我和飞鸣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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