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个男人是何等的惊才绝艳,若不是因身体缘故被困于方寸之地,绝不仅仅如此造诣。
因着得知他夜里休息的早,玛丽公主出于尊重,便常常在白日里去寻他,多次见他练字作画,说是练字平心静气,修身养性,而作画却只是简单的对着一张照片,描上几笔。
玛丽公主自小养在王室,自然是精通才艺,有一回,她十分好奇地走上前去,端详那张照片上的人影。
是个朝气蓬勃的青年,笑起来眼瞳里发亮,熠熠生光,非常有感染力。
那人说他只懂一点素描,还是年少时学的,技艺也已经丢弃许多年了,现在闲来无事,试着捡一捡。
这让玛丽公主觉得非常惊讶,她一直以为那个人是万能的,似乎什么都难不到他,这一下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件他不会的事,觉得新奇的不得了,便自告奋勇来当这个老师,教方宴作画。
也不画其他的,就只画照片里那个青年。
自从上次两人说开之后,玛丽公主就觉得那人神色温柔多了,也愿意多与她说一些话,可说的,大多也是照片上那个青年。
渐渐的,她就知道了,照片里的那个青年,就是方宴的爱人。
186、危险降临。
因着方宴并未脱离危险期,也不允许旁人探视,楚恒在医院陪了许久,还是走了。
他回了方宴这些天住的屋子。
他们每晚都睡在这里,交颈而卧,梦境香甜。
不,兴许梦境香甜的人,只有他一个罢了。
医生的话仍旧回荡在耳侧。
“病人应该是时常心悸,近期情况加重,会伴有心绞痛的症状,通常在夜里比较严重,家属也太大意了,应该提前送过来。”
楚恒抱着头,懊恼自己夜里为何睡得太死了,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身边的枕边人……正在忍受着怎样的病痛。
“这不怨你,”吴晟俯身,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他:“小恒,没事的,你别把事情都揽在你身上,方宴自己的身体,他自己应该是清楚的,既然忍了这么久没说,那缘故必然不在你身上。”
楚恒垂眸,眼眶还是红通通的,声音嘶哑,模样憔悴,“可是我……我总是自诩爱他,自诩可以照料他,觉得已经做到事事妥帖,分毫不差,可实际上,事实跟我想象的差距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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