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痛苦声音的人,是我。
“咳咳咳——”我意识惊醒,身上残留的水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沉浸在刚才世界的我忘记了呼吸,现在才突然觉得整个胸口像是燃着了一样。
我手一用力,将手中的彩色卡片攥紧变形。
锋利的边缘甚至划过我的指缝留下了细小的伤口。
乌丸莲耶——你t的,真有你的!
这里没有镜子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但是能想象得到这是多么狰狞的样子。
目眶欲裂,残留在缝合线处的血液渣子被水溶开,顺着眉毛边缘路过眼尾再留下,仿佛像是染红的血泪一样。
不过是一次相互利用——就算是我也没有想到乌丸莲耶竟然真的敢在我手术意识还未恢复的时候指使人秘密帮我洗脑。
用的技术倒也成熟,不知道已经实验过多少次,甚至还制造出了库拉索这样的完成品。
要不是我早在过去的换脑中就考虑过人格迷失这件事,提前留下过「安全词」的话,还真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把看顾我的事情交给黑寡妇是对的,比起他来,黑腹虎头蜂实在是太冲动了。
控制乌丸莲耶的组织对现在的我来说没有太大的用处,帐面铺得太大,已经太引人注目,我很有自知之明,既然做的是不为世俗所容之事,就该隐藏在黑暗当中。
不过是几年的时间,竟让乌丸莲耶的手下把我的「工作场地」也一并给拉了出来,为人所察觉。
黑寡妇隐退到这个地步还算是有脑子,能找机会、找明目把自己塑造成那个样子,又找机会炸了第三研究所,不然我也出不来。
乌丸莲耶还真是把我放到那个地方看管,誓要把我的记忆洗干净?
我换了那么多身体,那么多记忆,哪里是说洗干净就能洗干净的——只要还留着一份记忆,我设置的应激记忆就会生成潜意识的梦境吊着我的人格。
我深呼吸喘了几口气,让自己的情绪迅速的平复了下来,算年龄早就已经上三位数了,为了这么意外而动怒、失去理智就太难看了。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现在的身份反而容易了许多。
我把地上的肥皂捡起来放到桌子上,自己淋着热水好好洗了个澡。在温暖的蒸汽中,我把诸伏景光的记忆全部整理了一遍,日后模仿起来自然就更容易。
在我研究出「缸中大脑」的这几十年间,因为种种技术或者环境的限制,找到匹配的身体已经很难了,更别提更换大脑之后的恢复期,每次成功之后都会带来无可抑制的副作用。
男人女人的身体我都有尝试过,五次的身体更换,最短的一次只持续了十九个小时,用的最年轻的身体,也是当时黑腹虎头蜂帮我匹配到的身体——连输血都需要匹配血型,换脑自然也需要匹配身体,但是少年人的身体太脆弱了,即使是我自己的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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