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笙今日穿着一件纯白色挂脖不规则抹胸礼服,朦胧的灯光下,腰还没他手掌宽。
于是那人恶劣地掐着她腰,又用窒息的吻强迫她睁眼看。
宜笙一双琉璃眸子含着氤氲水雾,鲜活艳丽。
秦见川手掌便在那清冷雪色里游离,又精准得摸到天鹅颈上的系带。
轻轻一拉,雪域高原上结出樱桃,蝴蝶骨都开始急速收缩。
没有眼镜的加持,那人骨子里的斯文儒雅气质都被削减几分。
他齿锋凌厉,含着红到滴血的耳垂打转,分明就是个混账的花花公子模样。
宜笙被吻得挺直腰身,觉得自己有种被诱拐的错觉。
突然觉得有些吃亏,很是不甘心,抵在他胸膛间的膝也用了些力气。
“怎么了?”他边问。还不忘轻吻她膝,喷洒而出的热气灼烫,惹的人浑身酥麻。
“我想先洗个澡。”宜笙还在应承着不断落下的吻,此刻变得不紧不慢。
只是清冽的薄荷烟草味裹着人舌尖,处处挑火。
“一起洗?”
“不要!”
宜笙睨了眼瞪了下堆着坏笑的男人,手指勾起系带,起身。
走向浴室的几步,脚步都是虚浮的。
秦见川望着人背影,兀自笑了笑。
直到听到浴室落下水声,他才走向玄关,从大衣口袋内拿出两个盒子。
一个塑封还没拆,被他丢在沙发上,
另一个是金属烟盒,他从中抽出一支咬在齿间,赤着上身站到窗边。
火机滑轮在寂静里发出“砂”的摩擦声,于是幽深的夜里隆起一小撮火苗。
秦见川咬着烟蒂,双手撑在窗台。
微弱的火光随着人气息明明昧昧,像是在同主人一起寻找些答案亦或是理由。
可在异国冒着寒气的雪夜,即使一支烟燃尽了,烟的主人也没有冷静下来。
秦见川索性遵从及时行乐,吐掉最后一口烟。
烟蒂被丢进雪里,一撮白色雾气急速升腾。
他合上窗帘,转身推开了浴室门。
白色浴缸,水汽缭绕。
天鹅公主阖着眼皮,宜得适然。
“我不来,公主都要睡了。”秦见川含着笑意道。
宜笙没有睁眼,只感受到男人靠近,薄荷烟草味也比之前浓了一些。
他指腹细腻没进浴缸,雪意微凉,被水浸湿后,不带干燥也足矣燎原。
“知道你会来,我急什么。”尾音明明都在颤抖。
水波荡漾,溅起几滴水花。
宜笙气息都被搅乱了,瞪了那人一眼。
她憋了口气,白玉一样的手探出绵密泡沫层,抓住了浴缸边沿以保持平衡。
秦见川勾着笑,半跪在浴缸旁,似漫不经心和她聊天。
“我有个姑姑,善弹古筝。”
“小时候对她留下的筝很是好奇,还跟着她书架上的指法书浅学了一些。”
宜笙咬着唇,话都不成调子,只觉得浴缸仿佛通了电,有种电流乱窜的感觉。
但还是倔强的迎着暧昧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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