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战铭列的名字,阿光立时一呆。
他手指一松,烟也掉下来,落到裤子上,烫得他一跳就站了起来。
“怎么样?”我笑眯眯的说道:“够格吗?”
“列……列总,”阿光结结巴巴的说道,手脚都没处放了。
战铭列看了我一眼,我心里发虚,但表面上必须强硬,硬撑着说道:“列总,您说是不是?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该保护的也得保护,对吧?”
我就像一只狐假虎威的狐狸,眯了眼睛冲他笑。
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愣神,淡淡“嗯”了一声,说道:“你有什么想问的,就开始吧。”
我心里欢呼雀跃,清清嗓子对阿光说道:“你,我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明白吗?如果敢说一句谎话,那谁也救不了你。”
“行,我说。”阿光急忙点头说道。
“那天晚上,在迪厅,都发生了什么,你如实说一遍。”
阿光之前其实已经说过了,但是他没有当着战铭列的面说,我这次就是想让战铭列知道真相,本来是我自己想说的,还觉得缺少证据支撑,现在阿光在,自然由他来说,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比我说更有用。
阿光把那天晚上在迪厅,怎么遇见蒋晓凡,又是怎么收了钱,莫名其妙的成了**她的人,不敢声张,听到和他一起的那个混子被弄成了残废整天惶恐的事都一五一十交待了一遍。
尽管是第二次听,我还是气得胸口发闷发疼,一口气感觉噎在了喉咙里,吞不下吐不出,初次知道这件事情时的心境再度回到我身体里,那种难受无法言表。
其实我这个人气性挺大,胆量也小,什么宽容、包容之类的,基本上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一旦伤害了我,我就会永远记得,也会想着找机会报仇,管他什么君子报分十年不晚,我又不是君子,有机会就报。
我如果心里难受了,就会清楚记得当时的心情,哪怕过了很久,再回想起当时,还是会很难受。
江飞雁曾经说过,我这样的话会很容易伤身,我也曾试着劝着自己看开点,但还是很难做到。
我看了看战铭列,他一直沉默的听着,一言未发,只是脸上的线条绷得很紧,侧脸看起来更加凌厉。
阿光说完,垂头说道:“我那天趁乱逃出来,看到陈顺死了,我就觉得这事没有那么简单,我也没有敢回家,直接就跑到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
这家伙也算是警觉,想起我那天去找他,后来发现两个男人似乎在找什么,没准也是在找他。
“列总,”阿光吞了一口唾沫,满眼尽是惶恐,“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坏事,我也没有**那女的,你说我招谁惹谁了,莫名其妙的就惹上了这种麻烦。列总,我都说了,没有一点隐瞒,能替我洗清冤屈吗?”
战铭列没有笑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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